朱剛烈聽了一遍神采一正,趕緊點了點頭,說道:“雲沐你說的是,嗯,接下來,我倒是得抓緊時候,好生修行一番了!”
朱剛烈被勾起了獵奇心,的確如同百爪撓心普通,心中癢癢的,青兕盤算了主張不說,他又來問我,我也是一推二五六,表示自個也不是很清楚,朱剛烈鼻子裡頭噴了一口氣,終究說道:“你們現在倒是一條心,就曉得欺負我這誠懇人!”
說到這裡,朱剛烈眼中暴露對勁之色,說道:“提及來,前些日子,觀音倒是從我這裡顛末,我按捺不住,跑出去稱量了一番觀音的分量,嘖嘖,那木吒跟了觀音這很多年,彷彿也冇學到幾分的本領,我用了不敷三分的神通,那木吒也冇在我部下支撐住幾個回合,倒是觀音慣會以大欺小,他算起來也是前輩了,竟是橫插一手,差點叫我吃了虧!”
我揣摩了一下,說道:“龍族這些年式微,隻怕也是想要兩端下注呢,如果龍族肯給佛門行個便利,佛門就能將佛法傳到四海中去,為了這事,捐軀一條真龍算甚麼,哪怕現在龍族純種子嗣未幾,但是另有那麼一些呢!”
我勸道:“我們修行中人,隨便入定,便是幾年疇昔了,雖說藉著取經的功德,你也能促進一番道行,隻是現在大師都有籌算,若滿是佛門自導自演,天道也不是那麼好騙的,隻怕到時候功德也算不很多,大半還得給了那取經人,落到你身上就不曉得另有多少了,你總不能還拿著這副模樣去見嘉平吧,即使嘉平不嫌棄,須知嘉平也並非無依無靠之人!”
我也笑了一聲:“你以後跟著取經人一起西行,不免碰到一些費事,我們這是籌算幫你們清場呢,免得你們一起辛苦!”
青兕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就道:“最後一個,應當便是當年被玉帝貶謫下凡的捲簾大將了,他當年不過是打碎了一隻琉璃盞罷了,這些年倒是吃足了苦頭,每七日便要被飛劍穿胸,即便是神仙,也要被逼瘋了!觀音也是奪目,他當年再如何忠心耿耿,心中對玉帝對天庭也該有了怨望之心,真要提及來,隻怕他倒是想著一心投了西方的!畢竟,天庭他也是回不去了!”
跟孫悟空達成了共鳴以後,我們又留了很多酒菜下來,這才與孫悟空道了彆,又往福陵山雲棧洞那邊而去。
朱剛烈笑道:“你這不是亂來我嗎,我就不信了,你們就冇個甚麼背工?”
青兕大咧咧地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咱妖族也不講究甚麼麵貌才學,關頭還是得拳頭大!我這邊另有一點金丹,雖說不能增加多少道行,卻能促進幾分法力,你拿去用了吧!”說著,直接扔出去一隻葫蘆,朱剛烈一把接過,臉上暴露了果斷之色。
他當年做天蓬元帥的時候,賣力的便是天庭中的殺伐之事,厥後錯投了豬身,又覺醒了血脈,天然也被妖族真身所影響。是以,殺性愈發重了起來。
青兕點了點頭,瞧著朱剛烈說道:“取經的事情你也不必太上心了,順其天然便是,此事過後,可另有一樁功德等著你呢!”
朱剛烈擺了擺手,說道:“這也冇甚麼好說的,提及來,既然將這事承諾了下來,轉頭我也該下了這福陵山,搞出點動靜來,要不然,那取經人到了以後,我倒是眼巴巴湊疇昔不成,那也太跌份了些,總該顯出一番本領來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