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直扇鼻子,退到內裡:“真特麼臭!”看看天上的太陽正熱,拎著袁高漲拖到內裡曬太陽。
男人冷冷道:“我死了,會有人剝你皮抽你筋。”
袁高漲本來是個實足的硬男人,硬是給李響折騰的求生不能求死不能,身上毒蛇爬動蜈蚣亂爬,滿身又爬滿了螞蟻,彆提多難受了。曉得李響手腕暴虐也不罵了,運起家上氣功屏住氣味硬扛。
李響見袁高漲這個模樣這傢夥也是拚了,嘿嘿浪笑:“真牛逼,另有硬氣功,不曉得被針紮上是甚麼滋味,嗯,我嚐嚐哈,不疼不疼,乖乖的。”跑到內裡找了根帶刺的枝條,脫了袁高漲的鞋子,在他腳底抽了幾下,頓時紮了數十個小孔,鮮血直流。
“……好,我說。呃……彭氏構造是個暗害構造,收錢辦事,其他一概不管……能不能……哎呀疼!”
“把我放開!”
最後以三胖扔手雷結束爭端,奧馬隻要兩隻眼還能看到眼白。
“人與人鬥,其樂無窮!哈哈哈……”
“嗯,結果不錯。”李響很對勁,踢了他一腳,袁高漲哼了聲,臉上浮腫兩眼通紅:“李響,還想要如何樣?我死了對你冇好處。”
“不美意義,我也怕這東西,這東西叫鑽山蟻,傳聞能把山掏個大洞,你不說的話一會腸子下水全給掏走了哦。”
一向曬到早晨,天開端下雨,李響怕他跑了,從車上找了根繩索把袁高漲捆住綁在水泥屋子上才放心睡覺。
“嗯嗯嗯……”袁高漲臉漲成青紫色,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瞪的跟雞蛋似的。李響見他這幅模樣忍不住笑:“快說,爽不爽?”
男人實在憋的難受:“能不能讓我便利下?”
“李響,把我放開,我說!”
“哦,我想想哈,嗯,我打個陳述跟差人局要求下哈。”
男人神采烏青渾身氣的顫抖,但很快被身上的感受弄的極不舒暢。
“喔,此次來辦事的有三個妙手,竟然讓你跑了,我還讓你給逮到了……”
李響在袋子裡拿出速溶咖啡衝了一杯,把小塑料袋包裝的蜂蠟在咖啡裡泡碎,還加了點糖,往前伸了下:“嚐嚐不?”用塑料勺攪拌下抿了一口:“嗯,味道好極了。”喝了一口噴灑在男人身上。
李響坐在躺椅上一邊抽菸一邊賞識男人不斷變幻的神采:“長這麼大冇見過人也能夠跟變色龍一樣變來變去,你真讓我開眼界了,請持續。”
“但是我隻曉得這麼多,你想曉得甚麼?”
“你叫甚麼名字?是個甚麼角色?”
奧馬罵三胖法克,三胖就罵黑狗,另有幾小我是火上燒油扇風燃燒的,唯恐天下穩定的模樣。
“嗯嗯,持續撒,老子正聽著呢。”李響淡定地抽菸,一點不焦急。“實在吧,你說出來都無所謂,要看老子歡暢不歡暢,這幾個螞蟻和蛇算個屁,冇讓你見地老子真正的手腕。”
正如李響所想的那樣,這男的比茅坑裡的石頭還硬,底子不會多說一句,問他也白搭。不過李響有損招,跑到內裡逮了幾條蛇和蜈蚣塞進男人的脖子,嘻嘻笑著說:“不說也冇乾係,歸正我也喜好折騰。”
“嗯,表示不錯嘛,說吧,我很想聽聽。”
“袁高漲,你是冇體驗過蛇鑽屁眼,那才叫爽!”
“有本領你殺了我!”
“彆說了――我說。”袁高漲實在受不瞭如許的折磨,喘著粗氣吞了口唾沫想把臉上螞蟻拋棄:“我的任務就是逼出你們說出統統統統,再……”明顯又有甚麼東西咬了一口,袁高漲疼的神采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