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崢冇吭聲,中間的男人取出一個小小的東西,用打火機撲滅。淩崢使了個眼色,那人將燃燒的東西漸漸靠近鐘蕭,那是一根長長的棉線,末端劈啪的燃燒飛濺著火星。
鐘子霖勉強擠出一絲嘲笑:“哈,我會怕你?我就是疼啊,疼的受不了了,能不哭嗎?不然換你來嚐嚐?孬種男人,廢料點心,現在告饒還來得及的是你。從速停手,好好放了我,說不定我還能在鐘蕭和溫庭裕麵前為你美言幾句,我仁慈起來連我本身都怕啊。但如果你再這麼下去……”
他中間跟著幾個辦事生模樣的人,淩崢掃了一眼血跡:“是往走廊那邊去的,把那邊的每一間房門都翻開,給我細心的找,不消管內裡住著甚麼人。”
鐘蕭微微變了神采,用力掙紮起來:“你,你要乾甚麼?”
鐘子霖的臉上淌滿了淚,那是被疼痛刺激而前提反射流出的淚水。他本來就是吃不起痛的體質,熔化在體內的藥物又減輕了疼痛的觸感。他幾近已經冇法思慮了,他感覺本身要死了,麵前的統統都垂垂的看不清楚。
“小明星,想不到你也會有明天吧?”程池神情扭曲,眼裡明滅著一股狂熱。他不知從那裡摸出一支玄色的皮鞭,一揚手就抽在鐘子霖的胸口。
淩崢的臉上冇有一絲笑意:“我不想跟你玩了,你曉得我想聽甚麼話。”
鐘蕭被捂住嘴,不能說話,但是淩崢已經從他的眼神裡看明白了。他站起來,慢悠悠地走到鐘蕭麵前,中間的男人猛踹鐘蕭的膝彎,一把揪住他後腦的頭髮。鐘蕭收回一聲吃痛的呻/吟,屈膝被迫抬開端俯視著淩崢。
但是,程池耍了一個小把戲,他預先籌辦了另一個房間。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