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幾個長老頓時不出聲了。
“真的?”凝霜眼睛一亮,“你放心,我必然會幫你的。”
“等。”
隻要能夠按捺住天問宗門人,甚麼都不是題目。
“好。”凝霜點點頭,跟在南宮玉樹身後,一同飛了出去。
“這纔打了幾場,他們如何就慫了?”
“恩。”
“連天機閣那邊都找不到動靜。”灰衣長老搖點頭,口氣裡粉飾不去濃濃的失落之情。這天問宗呈現的如此古怪,竟然半點聲氣也無?就彷彿是平空掉出來的普通,但那門人弟子修為各個不凡,觀之功法行跡也是傳承一脈,若無宗門指導絕無此等成績。可現在卻遍尋不到這天問宗之動靜,能夠性隻要兩個。要麼就如那門人所說,天問宗不問世事,極少活著間行走;要麼便是這天問宗子虛烏有,底子冇有這個處所。但不管是哪一種,都充足引發他們的正視。
這些日子以來,兵器們每找到那些弟子的幾個把柄就開端下戰帖,陣容越來越大,存眷的人就越來越多,連帶著那些宗門的名聲也是一落千丈。如果隻是一兩個弟子操行不端,也怪不到宗門的頭上,但是若十個八個一起來,就容不得彆人未幾想了。被兵器們這麼一打臉,哪幾個宗門就算臉皮再厚也曉得要清理流派的事理,當即對門內高低清算一番,並束縛弟子讓他們臨時不要外出。
“追日宮他們也被那天問宗的人給纏上了,應當煩惱不止我們一個。與其冒然脫手,不如先讓他們摸索一下那所謂天問宗的底線。”
“幾位長老彷彿另有急事,鄙人就不送了。”南宮玉樹的聲音幾近如深海裡的寒冰,“鄙人深受天馬仙宗大恩,此恩此情日夜不敢忘。”
但不管成不成,在他們找到一擊必殺的體例前,這個啞巴虧他們除了艱钜嚥下已經冇有了彆的路可走。
“莫非我們就坐以待斃不成?”另一名紫衣長老遊移道,“不然我們主動脫手好了,再這麼下去也不是體例。”
“要我說啊小樹,你那些師弟們也真是討厭。”少年不曉得又想到了甚麼,神采更加丟臉,“那些人吃你的用你的,還暗裡裡偷偷抱怨你冇本領給他們弄到更好更多的資本。呸,你就應當讓我好好經驗經驗他們!”
“脫手?拿生命脫手?”那白衣長老嘲笑了一聲,“除非我們脫手,不然年青一輩當中誰能擋得住他們?可我們一旦脫手,誰敢包管天問宗不會呈現更加難纏的敵手?”
梅花祠。
南宮玉樹的神采也有些不好,“凝霜,他們對你不好麼?”
“急甚麼?”重澤並不焦急,相反還顯得有些悠然得意,“再過一些時候,他們大抵就會派出短長的妙手出來和你們鬥法了。”重澤看著遊瓊久閉關前遞給他的玉簡,笑眯眯的說道。
聞聲這話,另幾個長老內心暗道不好,聯手將那說話的長老製住。
隻見那白衣修士張口問道,“這天問宗的動靜可還是一無所知?”
白衣長老冷冷的看了說話的長老一眼,“那就禱告吧。”
但南宮玉樹已經脫手。
南宮玉樹當年在天馬仙宗裡也是一等一的優良弟子,現在已經是合體頂峰的修為,身上更有一把來自無殺大天下的左券兵器,這般短長的本領實在叫人不得不防。幸虧他們追日宮早一步動手將這南宮玉樹收下,這些年來兩邊也有些合作,南宮玉樹完成的都算不錯。隻是這一次,南宮玉樹的要價實在太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