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兄,論修為,我的修為在阿誰門派裡,恐怕是倒數,論心智,我更是遠遠不及。”季飛揚持續道,“在阿誰門派裡,大家都一心向道,向來不會弄甚麼奇奇特怪的鬥爭。同門連合和睦,對宗門也是眷戀日深,行事有章法,從不仗勢欺人,民風之佳乃我平生僅見。南宮兄,話說到了這份上,我無妨與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如果錯過了這一次機遇,今後恐怕會悔怨畢生。”
“因為你我有措置事件的本領,”季飛揚微微勾起嘴角,“你是刑堂首坐弟子,我為掌門候補之一,我們接管的教誨都和宗門事件相乾。阿誰門派甚麼都好,唯有在措置宗門事件一事上,極缺人才。我一人實在是措置不來,這纔想到了南宮兄你。南宮兄你一身好本領,帶著殘存的天馬仙宗弟子也支撐了這麼多年,實在短長。”追日宮又不是甚麼善堂,不成能真的看著天馬仙宗這塊肥肉在麵前不去咬。而天馬仙宗能夠苟延殘喘至今,絕對少不了南宮玉樹在此中周旋。
凝霜和南宮玉樹的眼神同時朝著季飛揚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