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帥,這張黑豹皮但是天下獨一無二,送給夫蒙大帥是否有點可惜了。”
高霧臉一紅,不屑隧道:“想跟他坐在一起,做夢吧!明天是他升官,我纔給他麵子,下次想和我喝酒,門都冇有。”
“安西賦稅未幾,除了撫卹外,犒賞就免了。”
高仙芝愣了一下,問道:“你是說獻給皇上?”
說完,他又端起一大杯酒嘿嘿笑道:“不過這杯酒是我代表戍堡的兄弟們敬你,你得喝!”
門彆傳來了親兵的稟報聲,高仙芝收起不悅,笑道:“讓他出去吧!”
“你說甚麼?”
說完,高仙芝又微微歎了口氣,道:“七郎,我也不瞞你,夫帥本來不想封賞你,這校尉還是我據理力圖得來,當然,夫帥對你冇有成見,這是因為我的原因,以是犒賞就冇有了,隻要陣亡兵士有撫卹。”
“謝高帥犒賞,卑職銘記在心。”
“這是霧娘送我的,本來掛在我書房,被夫蒙大帥看到了,看得出他也很喜好,恰好他要過壽,我籌算把這張豹皮送給他作為壽禮。”
夫蒙靈察不賞,他高仙芝要賞,不然何故服眾?
“你們這裡臭死了,我得下樓透透氣去。”高霧自言自語地站了起來。
高仙芝奧秘地笑了笑,從桌下取出一把橫刀,悄悄地撫mo了一下,遞給李慶安道:“這把橫刀是原節度使蓋嘉運大帥的佩刀,是我第一次建功時他賞賜給我,對我有著特彆的意義,現在我把它轉送給你。”
高仙芝趕緊將他扶了起來笑道:“此次乾得不錯,我很對勁。”
“為國殺敵是他的本份,賞是情意,不賞又如何,也罷,看他批示有術,晉升他為校尉。”
“說得對啊!朝中無人如何好仕進?”高仙芝望著窗外,不由悄悄歎了口氣。
李慶安坐了下來,又瞥了一眼高仙芝的桌案,剛纔出去時他就瞥見了,在桌上放著一張用絲帶卷好的黑豹皮,天底下就隻要一張黑豹,冇想到霧娘竟然把它送給了父親,這小娘倒有幾分孝心。
“很好,你記著了,這是甲士用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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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慶安抽了他一個頭皮,端起酒杯笑罵道:“戍堡弟兄的酒,這個來由也虧你想得出。”
李慶安坐在靠窗一桌,他已經被灌了二十幾大杯,喝得麵紅耳赤,他扶著荔非元禮的肩膀,酒意熏熏道:“老荔,下次誰敢再灌我,你替我頂上去。”
“卑職隻立微末之功。”
李慶安酒意上湧,他昏昏沉沉地低著頭,甚麼也冇有聞聲,過了一會兒,他爬了起來,嘟嘟囔囔道:“我去丟根線。”
高仙芝很對勁李慶安的答覆,他看了看桌上的豹皮,又笑道:“這豹皮是你獵的吧!”
“你替我頂上去,我請你去最好的青樓。”
李慶安是明天的配角,他升了校尉,天然要掏錢宴客,剛回到虎帳,安西軍的一幫胡漢將領們早已等待多時,不容分辯,簇擁著他來到酒樓。
李慶安大喜,趕緊單膝跪下道:“謝高帥汲引!”
中原酒樓內熱烈非常,幾十名安西軍官包下了二樓,喝酒吃肉、劃拳喧鬨,笑聲、罵聲幾近要把屋頂都掀翻了。
“這還差未幾,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老子替你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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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好嗎?”高仙芝淡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