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賊伴計如何如此吝嗇,老子連小勃律國王的龍床都睡過,還奇怪你這些襤褸玩意?快去把好酒好菜端來。”
李慶安眉頭一皺,剛要說換家酒樓,中間的段秀實俄然道:“四樓不是有五間大房嗎?莫非也都滿了?”
“是!是!我這就去。”
太白酒樓是因為天寶初年李白在此揮墨寫下‘將進酒’而聞名於世,在酒樓的二樓牆上,仍然儲存有李白的墨跡,去太白酒樓喝酒今後便成了長安人附弄風雅的去處,明天,下了幾日的雪終究停了,氣候陰沉,長安人紛繁出門踏冰賞雪,太白酒樓內也是人滿為患,一樓二樓的大堂都坐滿了,三樓和四樓的雅室天然也冇有了空位。
二十幾名安西甲士浩浩大蕩上了四樓,四樓一共有五間大房,間間安插豪華,根基上都被長安權貴所包,平時不準人入內,此時還是中午,有兩間大房空著,酒樓掌櫃便看在兩倍房錢的份上,私行做主清算出一間給他們。
一群人走到門口,隻聽隔壁傳來一陣鶯歌笑語聲,在門口站著六名身材魁偉的甲士,正警戒地望著他們。
(第三章,激烈號令保舉票支撐!!)
荔非元禮終究找到了籍口,又開端叫喚起來。
“我出你兩倍的代價,可行?”李慶安笑道。
世人一起哈哈大笑,“是極!是極!老荔不喝三十壇酒,我們就把他剝光衣服,扔到街上去。”
“伴計,東西少了、壞了我照賠,你快去端酒菜來,把你們店裡馳名的菜肴一樣送兩份,再給我們送十壇最好的酒來。”
“這個.....”伴計躊躇了一下,“你們稍候,我去問問掌櫃。”
“一樣的,成公,你也一樣會高升,來,喝酒!”
“我說的吧!冇位子了,還不如去青樓喝花酒。”
“軍爺,你搞錯了,這不是你們的樂女。”
“軍爺,四樓的房間倒是有兩間空著,但那是被人包下的,不好再外賣,請軍爺包涵。”
荔非元禮大喜,一把抓住伴計問道:“你們這裡還能聽豔曲嗎?”
兩人碰了一下杯,將酒一飲而儘,又低聲笑談起來。
伴計擺脫他的手,慌鎮靜張地跑了,很快,酒先送來了,眾唐軍也不等菜,開端大杯大碗喝了起來,劃拳猜枚,熱烈非常。
“嗬嗬!快點去,女人必然要標緻,記著了嗎?”
“七郎,你既然是闊老了,不如請我們去長安最好的青樓,一邊喝酒,一邊聽豔曲,豈不是更妙,去甚麼太白酒樓。”
次日一早,李慶安返回了進奏院,一夜之間,他便賺到一千五百貫錢,一千五百貫錢能夠在關中買一百五十畝上田,能夠在長安城內買一座占地寬廣的上宅,不管如何,這都是一筆巨賞。
荔非元禮嗓門天然最大,他一邊斥罵店小二,一邊拿著一雙鑲銀筷子把玩,悄悄思忖如何把它帶走。
“你這個混蛋,你竟敢摸我!”
.........
李慶放心中還在惦記昨晚的白衣少女,可荔非元禮的大嗓門把他吵得頭痛不已,使白衣少女在貳心中越來越恍惚,他便愣住馬笑道:“老荔,你若實在是想找女人,我給你二十貫錢,你一小我去,我們去喝酒。”
一起上,荔非元禮拉開大嗓門吵吵嚷嚷,非要去青樓不成。
“此次你抓可住機遇了,七郎,你在安西還不到兩年,就屢立奇功,既讓人戀慕,又令人佩服,來!我敬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