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言背後一疼,身材被點了穴,眼睜睜的看著陳誌岩一件件的脫衣服,這下真的將近急哭了!
等陳誌岩捂著身子揉著肚子站起來的時候,柳千言已經跑出了房間,真是豈有此理,他陳誌岩看上的人,竟然就這麼從他手裡跑了,“來人呐,把方纔那小我給本公子抓返來!”
“啵……”
“抬開端來。”他用手裡的扇柄勾起他的下巴,不測的發明這小子的皮膚到是細如凝脂。
柳千言想拔了頭上的簪子狠狠的刺他,伸手摸了摸纔想起本身本日做男裝打扮,頭上冇帶簪子,遂伸腳狠狠的朝陳誌岩踹了兩腳,才往門外逃去。
“咳咳……”他粉飾性的低咳了一聲,用心板起臉來,“真是膽量不小,連我姐姐也敢獲咎……”
能動了!
她冒死的壓抑住眸中翻湧的欣喜,趁著陳誌岩還在她身上亂點的時候,一把將他從床上推了下去。
該死!
她逼迫本身垂垂沉著下來,收住眼淚,不幸巴巴的望向陳誌岩,“我背疼,你解開我的穴道!”
兩個侍衛麵麵相覷,將柳千言一放下就倉促分開了房間,本來公子另有這癖好!
“你說,天公作美,本公子如何能孤負?”陳誌岩嘻嘻笑著,用力在柳千言的麵龐上親了一口。
“就放這兒!”陳誌岩捏著扇子順手在空位上指了指,“放好了快滾!”
一把抱起柳千言,陳誌岩當真把她丟在了床榻上。
“那你想想啊。”柳千言委曲的撇嘴,“被點了這麼久,我身材都生硬了。”
不一會兒以後,身材俄然傳來一陣痠軟之感,柳千言試著動了脫手指,眸中閃過一絲欣喜!
現在這類狀況,最壞也就是被這混蛋欺負了,他如勇敢這麼做,她必然,她必然讓他斷子絕孫!
陳誌岩頂著壓力一本端莊的跟在侍衛身後,進了房間,侍衛們體貼的問他,“公子,是放床上還是放地上?”
不……不可,柳千言搖了點頭,若真是如此,爹爹的顏麵往哪兒擱?今後嫁進三王府,若三王爺一怒之下遷怒了柳家,爹爹可如何辦?
“你說呢?”陳誌岩險惡的挑了挑眉,俄然一本端莊的衝著門口的侍衛招了招手,“來人呐,把他給本公子送去寢房……”
柳千言冒死咬著牙,奉告本身彆哭,哭也處理不了題目,不過畢竟還是個剛過了及笄禮的少女,那裡受過這類熱誠,眼淚刷刷的往下掉,如何也止不住。
一看之下,驚的他連嘴巴都忘了合起來。
給了柳千言最後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陳青鸞揮一揮衣袖,走了。
明眸善睞,眉眼動聽,這不是他的第六房小妾是誰?
“你……你……”她氣的直顫抖,一個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
但,她又是個遇強則強的女子。
“卑鄙無恥肮臟肮臟不得好死。”柳千言惡狠狠的瞪他,“你敢!”
“好吧,隨你的便,我先出來了。”陳青鸞揮了揮手,將人交給了自家弟弟,她本日回府就是要來看看爹爹的,既然弟弟開口要人,她冇有不給的事理,更何況她這個弟弟她體味,要真折磨起人來,絕對比她狠!
“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呐!”陳誌岩摸了摸下巴,圍著柳千言轉了一圈,一雙眼睛直直的望著她,“前幾日苻子休俄然請了聖旨要娶你,真是出乎本公子的料想以外,你不曉得,本公子在家難過了好幾天,茶不思飯不想的,就想著,固然不能和你做伉儷,好歹也能有段露水姻緣呐,可巧了,明天你就自投坎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