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珠兒已經感覺柳壽是個好人了。

周家酒鋪到了。

不是官差，是打手，黑子蒙麵。

方珠兒問，“那哪個酒缸裡找到的死老鼠啊？”

方珠兒奇特，“如何老鼠還在內裡？這不是證據嗎。如何不撈出來？”

“我們是留下看門的。”

其他幾個嚇了一跳，“這是暗害朝廷命官啊！詭計！詭計！”

龔小布眨眨眼，“真的。”

龔小布揉揉鼻子，從懷裡摸出一個香包，“你身上不也是這類氣味？”

“我看你這輩子是甩不掉她了，娶了她得了。”柳壽也笑道，笑著笑著從臉上揭下一層皮――人皮麵具。麵具上麵是龔小布的臉。

方珠兒不說話，於謠已經上手了，阿誰綁著網兜的棍向下一撈，死老鼠扔在地上。

柳壽嚇了一跳拔腿就跑。柳壽跑，於謠追。於謠追不上，柳壽也不敢鬆弛，一口氣跑出黑矛鎮，到黑矛河邊上才停。

龔小布笑，接過柳壽扔來的香草，順手扔進河裡也不再提，揉揉臉，“如何樣，我裝的還像吧？”

當然，躲著的方珠兒一下就被拽出來了，躲著的胖老頭更好找。這二十來小我是要乾嗎呢？當然是殺人滅口。三把刀對著三小我，就要手起刀落一命嗚呼。俄然豪傑救美的來了，來的人方珠兒熟諳，是柳壽。

老頭看看龔小布，嗯，彷彿是真的，“行，你們出來吧。”

瘦老頭點頭，“就是。”

此時在柳壽麪前除了黑矛河以外，另有……另一個柳壽，我們能夠稱之為柳壽二號。

柳壽笑笑，扶著方珠兒起來……

胖老頭揉揉頭，“這有甚麼可看的？”

方珠兒一臉嫌棄，“先把它撈出來看看。”

但是打不到……

有影子有下巴，不是鬼。柳壽二號笑，“她又追來了？”

方珠兒道，“噢。那我們是來檢察現場的。”

“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