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得不錯，畫得更好！”紀憶拿著兩張印好的傳單，看了又看，“光是這兩張紙都能賣錢了……”

對於想操縱“畫中第一人”的名聲大大撈上一筆的武好古而言，這可不是好動靜。

這是個題目！

“今後吧，”武好古笑了笑，“眼下可冇時候了做這個活動了……憶之兄，我籌算將這兩份傳單加印上數萬，而後雇人在開封府各處披髮，招攬客人來唱賣《李師師寫真圖》和《墨娘子跳舞圖》。爭奪在正旦之前，就把兩幅丹青唱賣出去。

章惇摸了摸鬍子，悄悄點頭。

“相公，”蔡京摸著本身的大鬍子，笑著開了口，“兵法有雲：上兵伐謀。現在還不是對北朝用兵之際，但是伐謀的時候，看來是到了。

“那是天然的，”武好古頓了頓，“拖得越久，我、趙小乙、墨娘子和李師師就越紅了。”

而“紅了”，天然就“貴了”。

論起在新黨中的資格和辦事的才氣，蔡京早該坐上樞密副使了，和他同年中進士的蔡卞，現在都是尚書左丞（副相）了，可他卻還是個樞密院都承旨……之以是官運如此之“差”，滿是因為曾布以蔡卞備位樞府為名，禁止了蔡京的同時汲引，隻讓他做了都承旨。

不過對北朝的伐謀，必必要當真安插，謹慎推行，最好由一個朝廷重臣親身賣力。”

一想到章惇有能夠獲得的複燕大功，曾布的表情就萬分龐大起來了。他畢竟是樞密使，如果燕雲規複，還能少了他一份功績嗎？

當然了，河北東、河北西、河東三路的禁軍也必須好好清算，起碼要達到西軍的水準……

蔡京一下子就說中了題目的關頭。對北朝的伐謀必然要有人賣力，還必須是重臣賣力，最好是樞密副使一級的重臣專管對遼國的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