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天羽回過神來，深吸了幾口氣，壓住心中的那份惶恐，握劍的手微顫。舒天羽聲音顫抖道“你到底有甚麼目標？“

很久以後，秦臻展開雙眼，吐出口濁氣。現在他的右手已經停止流血了。

但是究竟如此，這個全天下最大的謀家，兵權最彪悍的人，給一個敵國的女子下跪，並且隻是道個謙。這一刻，莫說彆人，當事人的舒天羽便是驚呆在場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