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將墨傾城釘在原地,是她過於陋劣麼,是她情感過分激烈了麼…這小我,不過是同她一樣,愛了烈如歌罷了,憑甚麼,就該遭到指責…
“帶我去斷腸崖…”
天曉得,烈如歌於她來講,是如何首要的一種存在…
現在想想,她似是總在他伸脫手挽留的前一刻,便已落荒而逃…徒留那一身紅衣,孤傲的搖擺…隻這一刻,再覺悟,會不會已然遲了…
他們不過是愛了不異的人,為何,她便能夠理直氣壯…
大片的木棉於絕壁之上妖嬈的綻放,一時候,紅得好似火焰普通…一如烈如歌,入眼一刹,便教人再也不能健忘…
“朕比你更但願在他身邊…”
那情感,若欣喜,若衝動,卻恰好壓抑著,隻微微顫抖著雙唇…
墨傾城現在已然靠近癲狂……那些纖細的情感,自是偶然去考慮,當下向前一步,扯了古若流的衣衿,紅著一雙眼睛,惡狠狠道
墨傾城一腳踹開那間仍然亮著燭光的房門時,入眼的,是靠在椅子上一臉寂然的古若流…藐小的胡茬,混亂的髮絲,皺得不成模樣的桃色衣裳…隻於抬開端,見得墨傾城時,本來暗淡的瞳孔驀地一亮…
“爺的影象,爺要一絲一絲找回…”算是解釋麼?算是放心不下的藉口麼?
古若流愣住,還是都雅的容顏勾起一抹苦笑,終是低下頭,將眸中的那一片落寞隱去,而後微微擺了擺手,淡淡叮嚀道
古言楓和白芷言終是慢了一步,舉到半空中的手皆不動聲色的收回,落寞歸落寞…卻終是相視一眼,而後會心一笑…
終是揚鞭疾走…
不過一刻鐘,墨傾城便聽得身後的馬蹄聲,回過甚時,便是一副美人策馬疾走的江山圖,墨傾城看著,不曉得為何,俄然就感覺很滿足…
“為甚麼不準旁人靠近…”
“他愛著你,你卻不曉得珍惜…”
是啊,因為曾一度做錯事,以是這一刻,即便想要轉頭,卻也是不能的…
麵對古白二人投來的視野,隻非常安閒的吐了句
“朕有野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