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這就好,還是珍兒你教誨有方”,想到本身兩個兒子都這麼優良不免心中對勁。
“我就是感覺軒兒每天埋頭在書房讀書怕他悶得慌,這纔想著如果偶爾跟至公子出去轉一轉走一走也能換換腦筋,或許如許對他讀書更有幫忙呢。”
見冷平語氣已有些不善,徐麗珍便將本身的調子放得更加和順,還帶著三分委曲,“現在讓軒兒熟諳熟諳買賣上的事也不是甚麼好事啊,萬一軒兒今後冇考中轉頭來再接辦買賣也不至於兩眼一摸黑嘛。”
徐麗珍有些不滿的撇撇嘴,冷雲暉有甚麼了不起,不就是占了個嫡出的身份,本身的雲軒比他又那裡差了半分,想想便感覺不平氣。
徐嬤嬤張了張嘴,畢竟甚麼也冇說,至公子待人親和的形象早已眾所周知,現在本身說他像地府惡鬼,彆說夫人不信,就連本身都感覺有些好笑。
冷平抬眼看了看天氣,這才驚覺已至傍晚時分,稍稍歸置了一下書桌上的手劄,才喚徐麗珍出去。
但不管如何,有這麼一個把柄握在手裡老是好的,徐麗珍這些日子一向揣摩如何樣操縱這件事才氣給本身帶來最大福利。以是,一聽大夫人要去拜見太守夫人便忙讓徐嬤嬤去刺探。
一頓飯吃下來,徐麗珍又把冷平哄得暢懷大笑,好一番郎情妾意,徐麗珍見機會成熟,漸漸將話題轉到了小兒子冷雲軒身上。
冷平看著麵前的美人,煩躁的表情立時好了幾分。徐麗珍是個很討男人喜好的女人,她冇有大師閨秀的古板和矜持,也不像小家碧玉那般羞怯和吝嗇,該柔的時候柔,該媚的時候媚,伉儷床笫之間更是能討冷平歡心,以是這麼多年,冷平對她的寵嬖隻增不減,更何況她還為冷平生育了小兒子冷雲軒。
“你這是婦人之見,士農工商,自古販子職位最低,即便我們家再有錢,可在那些當官的麵前一樣抬不開端。如果今後軒兒能謀個職位,將來的職位必然會比暉兒這個嫡子還高,連帶著你這個生母的職位都會進步,你還在這裡瞎操甚麼心。”
徐嬤嬤看徐麗珍這般模樣,隻好說道,“夫人不知,大少爺平時看起來都是溫文爾雅、和和藹氣的,但是那日,我看到的他…”,徐嬤嬤停頓了一下,彷彿在尋覓合適的詞語來描述,“就像是索命的無常。”
“老爺,我能夠出去嗎?”徐麗珍的聲音在冷平書房外響起。
徐麗珍點了點頭,感覺徐嬤嬤說得有理,“那我們現在如何辦,總不能讓這個動靜爛在肚子裡,總得做些甚麼吧”,躊躇了半晌,道:“要不,我直接去找冷雲暉,摸索一下。”
另一邊的大夫人曉得冷平又去了徐麗珍那邊,也冇甚麼反應,她現在還等著冷雲暉從內裡返來後問問他楊少琦的事呢,哪另故意機去管那些妾室如何勾引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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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你這說的甚麼話,軒兒隻要用心讀書,他日能夠考取功名,混個一官半職,就是幫襯我們了。現在那裡需求他來操心買賣上的事。”
“老爺累了一天,也該恰當歇息一下,身材纔是最首要的”,徐麗珍半倚著冷平說道,這個姿式既顯密切,又不會將身上的重量壓到他身上,這還是徐嬤嬤教她的。徐麗珍又撒嬌的說道:“妾身本日特地讓小廚房燒了老爺愛吃的八寶野鴨和佛手金卷,老爺必然要賞光哦”。“好,還是珍兒最懂事,我們這就走吧”,冷平捏了徐麗珍的麵龐一把,拉起她那綿軟的小手向書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