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冥亦有感,道:“鼎在山上!”
殤得三書,用心揣摩,奧義漸明,天遁可騰雲跨風,飛昇太虛;地遁可穿山透石;
此時衣衫之上,仙氣蕩蕩,滾落三冊,一者書:天遁,一者書:地遁,一者書:人遁。
殤道:“年代長遠,或許健忘?”
殤道:“令姐真脾氣,何怪之有。”
殤費儘艱苦,登頂而上,公然有鼎,以手觸之,卻非什物,冥皺眉道:“就在此處,因何為虛?”
冥道:“毫無禮法,與獸何異?”
茫茫六合,一尺白練,不溫不寒,卻結堅冰,非常奇特。
琴主道:“何敢居功,百姓陷劫,吾之過也,經吾探查,封印半解,血主之執,乃吾妹複活,吾已與其達成和談,另尋它法以活之。”
如此半月,殤愁眉不展,鼎在麵前,卻不得取,一如鏡中花月,夢幻泡影。
既得鼎,再回琴宗,至不染塵凡,麵見畢,殤道:“路子之所,民略安設,此主之功也。”
傳道十載,至幽州中部,山川更惡,飛揚放肆,殤嘔心瀝血,授道講禮,年深長遠,凡受其教養者,皆頓悟開愚。
半晌,冥點頭,依無所獲。
殤道:“人道本善,遇則緣,吾當教養。”
入一村,名曰萬法!村有梨樹,高百丈,枝繁葉茂,燦燦然奔入彼蒼,一老丈坐樹下,手持黎杖,鬚髮皆白。
出墨入幽,但見窮山惡水,人跡罕至,偶遇人族,亦茹毛飲血,不尊教養,邊疆之地,苦寒如此。
眺望一山,千劈萬刃,插天而立,模糊可見一鼎,立於峰尖,吸六合之靈氣,納日月之精華。
殤運天遁,騰挪奔騰,直入顛峰,俯視四海,摘星攬月,忽而,心有所感,福誠意靈,道:“清清正正明事理,自天然然入道門。”
殤眉頭不皺,製止道:“父老為大,不成在理。”
欣欣向道,百廢待舉。
神州人物,公然分歧,精力抖擻,氣韻綿長,暢遊當中,見雞犬通靈,小童騰空,神蹟多不成數。
殊料,老丈再吐粘痰,冥氣憤道:“汝找死耶?”
風雲冰煙四洲,向來奧秘,打仗極少,策畫半晌,殤道:“吾悟寒冰真意,搶先入冰州,以觀意向,再做籌算。”
冥大驚道:“功德金輪!”
殤坐鼎前,以神感之,以念禦之,恰被村民所見,見其立品萬道霞光當中,素衣白袍,如同仙神,伏地叩拜。
冥點頭道:“吾非本體,影象不全,但心有衝突,似有仇怨。”
一日,見一山,高萬刃,如擎天之柱,頂天之梁。
殤道:“談笑了,君子之交,憑心罷了。”
冥奇道:“未曾來此,何故熟諳?”
瑤魅道:“此去無期,何不先娶吾妹?”
瑤姬道:“既故意,何必拘泥。”
遂傳道於眾,普化眾生,然民久居惡土,實難壓服,殤不泄氣,以武懼之,以恩感之,漸尊禮法。
琴主道:“往生洞!”
敘說半刻,殤請辭,姬望其背影,久不拜彆,瑤酆道:“這般罷休,未曾悔怨?”
琴主操琴,悠悠感喟,道:“多情總被無情惱。”似言他事,又似自語。
三十年入道境,白蓮盛開,暗香撲鼻,氤氳蒸騰,彷彿仙祗,殤道:“四方以東為貴,九州以泰為尊,此吾證道之山,當名泰!”
瑤姬道:“吾姐愛鬨,勿要見怪。”
虛鼎無影,綻放神光,二者相合,交叉如一,運使陰陽,圓潤太極,極光殘暴,聖鼎終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