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看得高興,俄然一道人影一閃,她的手已叫人給捉在手裡,秦斐拉開床帳,瞪著她道:“看本王笑話看得很高興嘛,本王不介懷讓你再高興一點!”
她雙臂全被他緊緊箍住,隻得生硬著身子,一動不動的任他輕浮,感覺他先是輕吻,接著倒是用舌尖輕舔,她正感覺有些發癢,哪知他俄然就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采薇正想再為甘橘二人討情,俄然又聽秦斐問她,“你還記得你第一回見到本王的景象嗎?”
“還不快給本王倒杯茶來?”秦斐一副大爺樣兒的使喚采薇。
哪知秦斐就好想曉得她在想甚麼一樣,俄然板起臉道:“你可彆覺得本王今晚不能洞房了你,就冇彆的體例來清算你了。哼!”
采薇皺了皺眉,不曉得他這又是抽得甚麼風,如何一下子又開端憶舊了?卻還是答道:“殿下是指兩年前在安遠伯的後園,您將我錯認做打雜丫環嗎?”
不過一個小小的稱呼罷了,秦斐這純屬用心找茬。
跟著采薇就聽到辭職聲、關門聲,另有一個東西被砸到地上的“哐啷”聲。她大著膽量悄悄將床帳揭開一角,從那縫兒裡看出去,就見一個小匣子滾在地上,正壓在一方紅色的帕子上。
采薇又羞又惱,正想一口咬斷他那可愛的舌頭,哪知她方一行動,那尾遊魚早滑了出去,重又去啃她的臉頰、耳朵,又啃又咬,弄得她好不難過。
秦斐嘴裡嘀咕著,一麵從采薇被子裡鑽出來,重又穿上外裳,下了床在桌旁擺出一副正襟端坐的模樣,才道:“讓她出去吧。”
采薇頓時嚇得雙眼緊閉,她先前再強裝平靜,到了這個時候也由不得心慌無助,這魔王的手腕她但是親目睹過的,那可真是極其殘暴、不給人留半分餘地。再一聽秦斐說的那些東西,那臉就更是嚇得白了幾分。
采薇正膽戰心驚的想著,忽覺額上一暖,似是被一個有些柔嫩的物事貼了上來,她嚇得一動也不敢動,直到那物事滑到了她的鼻尖上,臉頰上,她才後知後覺本來秦斐竟是在親吻她。
周采薇俄然有些光榮,這臨川王是個不可的,不然如果讓她和他洞房,她還是真是打心眼兒裡不甘心。
采薇倒好了兩杯酒,端到床前,不等她遞過來,秦斐就先從她手裡取走一杯,順勢將她一把拉坐到床上,逼迫著和她喝了合巹酒,纔對邊上已經看呆掉的芭蕉和枇杷兩個道:“你們也都出去吧,就說本王今晚洞房表情好,免了她們兩個的罰。”
秦斐卻想也不想的就答了一句“我和他不一樣!”。
秦斐放下那盞茶,又叮嚀道:“再倒兩杯酒來,這大喜的日子,哪有新郎和新娘連合巹酒都不喝上一口的。”
有你這麼幫人家的嗎?把本身親哥的未婚妻搶過來,這也算是幫?
秦斐一怔,公然這丫頭內心覺得這就是他們第一次相遇!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算是吧,還記得當時本王命你這打雜丫頭去給本王倒一杯茶來,成果你一去就冇影兒了,幾乎冇把本王渴死。想不到,這過了兩年,本王才氣喝上你倒的這一杯茶啊!”
這廝不但手上不誠懇,嘴上還在戲謔道:“你怕甚麼,杜嬤嬤那老婆子必定已經奉告了你關於本王的隱疾,你既都曉得了,另有甚麼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