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
“餘二舵主,勞煩您給我解釋一下,於總舵主不肯見我就罷了,如何您堂堂海鷹會的二當家,竟然也藏頭護尾地躲到背麵當起小保護來了?”秦斐笑嘻嘻隧道,他餘光早瞥見采薇已奔到了他身後,貼身而立。不由暗讚本身媳婦機警,冇傻站在原處好讓那海鷹會的人給捉了去。
“何老闆就不怕猜錯了嗎?”
那灰衣男人乾笑兩聲,“就憑這船艙裡的幾筐魚和我鞋子上的一點紅,你就推斷說我們總舵主出了事?何老闆,我看您這位管事怕是腦筋有些不大好使吧,竟然平空生出這些揣測來,真是讓我等大開眼界啊!那不知何老闆又是憑甚麼認定我纔是海鷹會的二當家?”
采薇長歎一口氣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隻怕於總舵主和鄭三舵主已遭了你們的毒手,就在我們上船之前,隻不知他們是傷還是死?”
“恰好於總舵主又不肯向倭人低頭,承諾他們開出的前提,以是你就乾脆殺了他,籌算和倭人合作。”
“不錯,實在倭人開出的前提也並不是不能接管,不過每次海運抽出三成的利來給他們就是了,固然每次少了三成的利,但總比滿船的貨色全被他們劫奪了去,血本無歸的好!”
本來這餘二當家也是心機靈敏之人,技藝也了得。他曉得本身好輕易才比及的機遇隻要這一瞬,如果往擺佈方向躲閃,定然快不過頸邊的利劍,乾脆往下一躲,雖被劍刃刮掉了好大一塊皮,到底冇有傷及大的血脈。
“現在東海一帶倭人勢大,我們這些私運的船隻能逃得過官府的查禁,但卻常常躲不過倭人的海盜,如果運氣不好被他們碰上了,常常連人帶貨十足被他們給劫奪了去。誠懇說,就因為這些倭人海盜,我們海鷹會邇來的海上買賣十停中賠了五六停,已經快做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