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這話一出口，站於其旁的程不揚神采非常不天然。

方乙很對勁周叔通的答覆，頗感激的點點頭。

隻見杜長老捋須踱步，高低打量方乙一番，而後點頭一番，恥笑道：“周叔通，你若拜個村野牧童或是砍樵鄉報酬師，我等師兄弟倒也能忍忍，可這廝獐頭鼠目，渾身衣不蔽體，且臉孔全非，讓人視一眼都心生膈應，倒真是讓人貽笑風雅。”

周叔通滿不在乎，道：“說吧，你們要討個甚麼公道？”

“我無德無能，能做你等師叔，其一是執劍長老周叔通拜我為尊師，其二是歸雲掌門奉為師叔，你們與他們既是平輩，天然也要叫我一聲師叔。”方乙不卑不亢，然後對著一旁的周叔通道：“疏浚徒兒，我說的對也不對？”

周叔通愛好大煙這在歸雲派是人儘皆知之事，可恰好這個方乙就有此本領。

黃長老嘴角一扯，倍感無語，人間有俠道，到了這個瘋子嘴裡，竟然還出了煙道。

這些老固執毫不會等閒罷休。

十位長老暗中達成默契，為首的黃長老清除語氣，咳嗽一聲道：“脫手就不必了，既然周師弟你真拜這報酬師，那我們也就不再貳言，隻是方乙即為歸雲峰師叔祖，那就要為三百歸雲弟子做出榜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