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昌,民國年間曾任山海省督軍,說白了就是一個軍閥,此人肚裡墨水未幾,卻偏疼矯飾幾分文采,還留下很多“詩作”,挑一首比較“膾炙人丁”的:明水湖裡有青蛙,青蛙叫聲呱呱呱,但是聽到呱呱呱,另有能夠是蛤蟆。根基上,都是近似這類程度的。
“這韓大昌・・・・・・”毛逐遊移著不曉得該如何問。
“我嫁過來的時候還是,現在隻要二層樓的一半是我和老伴兒的宅子。”老太太指了指此中一個入口。本來,這二層小樓硬生生分紅兩部分,是因為已經不是一戶住家。除了老太太住的一半,另一半實際一樓是一家,二樓是一家。
這個大胖小子含著金鑰匙長大,天然被寵得不可。韓大昌本身墨水未幾,對兒子那真是下了血本,恨不能讓他通讀二十四史,遍學天文地理。不過,這類環境下,這兒子並不消功,對於玩兒卻很在行,特彆喜好文玩古玩,也彙集了很多好東西。厥後還曾到文明局事情。
十年特彆期間,他天然成了批鬥工具,保藏的東西也大部分被毀了,所幸他預先在院子裡埋了一些,乃至在大樹的樹洞裡還藏了一些。比及給他補發人為,並特聘到博物館事情的時候,宅子已經變成了大雜院,厥後幾個兒子也都連續搬出去了。
“他是我的老公公,我的老伴兒是他的兒子。”老太太倒冇有諱飾。
“怪不得家裡這麼多好東西,可惜都被幾個孫子拿走了。”毛逐暗自歎道。
“這個木盒,另有這個錦盒是放到一起的。很早之前,有一次我清算東西,剛拿起這倆盒子,俄然想到廚房裡燉著湯,一時慌亂就抱著這倆盒子到了廚房,看湯的時候,四下看了看,廚房的放調料的櫃子裡還比較安然,我就先放到內裡了。人上了年紀,記性大,湯好了就忘了。厥後想起來,也冇再清算。以是,隻要這兩樣東西冇有被孫子們拿走。”老太太竟然詳細解釋了一遍。
當年,這韓大昌除了正房,一共娶了四個姨太太,但是也怪了,生的全都是丫頭電影,韓大昌曾一度為韓家香火憂愁。不過他運氣不錯,有一次醉酒後對一個丫環用強,這丫環的肚子竟然鼓了起來,十月懷胎,生下了一個大胖小子。丫環母憑子貴,嫁入督軍宅門。
毛逐瞄了一眼,這木盒是鐵力木的,開門的老物件。隻是這木盒如同給一個方塊疙瘩一樣,冇鎖冇扣冇開縫,愣是找不到翻開的處所。毛逐不由迷惑地昂首看了老太太一眼。
毛逐點點頭,心說真不輕易啊,留下這兩樣東西,“那這個盒子您籌算賣多少錢?”
天然,東西配房和後院的屋子,也各有住戶,昔年的督軍舊宅,現在根基上就是一個大雜院。隻是成了文物登記庇護單位,不得擅自改革罷了。
毛逐又想了一下,要說單論這個鐵力木老盒子,清朝的東西,體積不大,木質明白,估價倒是不難。不過,這構造盒子如此奇妙,就怕內裡藏有很貴重的東西,老太太如此馴良誠心,還真不美意義瞞著她。
開門進房,內裡安插得古香古色,不過客堂裡的幾處顯眼的處所已經空了,不消說,本來是放著東西的。“聽您的口音,不像是山州人。”毛逐順口問道。
毛逐點點頭,坐了下來。
“我老伴兒說,這是個構造盒子。上麵的拚圖,就是這盒子的鎖,拚出一幅完整的圖形,這盒子就翻開了。”老太太先容道,“但是,他鼓搗了好久冇有翻開,厥後乾脆就放棄了。說實話,我對這個也不感興趣,但是這盒子木質很硬,年份又老,應當算是一件古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