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該來了。”白先生瞟了一眼門口。

“我寧肯手機沒找回來。”河野平聲音降落。

“這跟熟不熟沒乾係。賀誌祥怕是要從他手機裡查點兒甚麼，乃至是裝點兒甚麼；完事了手機也沒用了，送給我們做個順水情麵，何樂而不為？昨晚我們把手機給河野平，也算有個交代了。至於他說還丟了一串古幣，賀誌祥想留，我們也沒體例拿回來。”老黃介麵道。

“也不美滿是臨時起意。”老黃笑道。

“這麼說，是大五帝錢？即便是傳世帶包漿的，少見是少見，也貴不到那裡去。河野平如何會如此在乎？這事兒我昨晚沒多想，賀誌祥又想留下，莫非，這一串古幣有甚麼不平常之處？”老黃驀地間也對這串古幣起了興趣。

“河野平找到我們了，不幫吧，欠都雅，幫吧，咱又沒阿誰任務。幸虧你和賀誌祥算是熟人······”白先生悄悄啜了一口茶。

“固然老爺子不久後就歸天了，但總算是個善終。當年，賀誌祥單獨一人力戰獵古門四大妙手，受傷後又被追殺，我卻沒能幫上忙。後來我們踏平獵古門卻又放了陶碧雲一馬，更是對不住他了。出來混，老是要還的。”老黃道。

“給他讓兩千萬，一億八千萬成交。”老黃麵無神采，盯著杯中嫩綠的碧螺春。

“你不是一向說，這個天下上沒有如果麼？你放了陶碧雲一馬，不也大有收成麼？”白先生停頓了一會兒，才又張口問道：“隻是我還不明白，給河野平讓價，和還賀誌祥的情麵有甚麼乾係？”

陶碧雲，恰是當年獵古門的女門主。

“哎？說好的代價如何能改呢？不要說這不是我的東西，就算是我的，我向來是一言九鼎，兩億就是兩億，買賣就是買賣…”老黃正色說道：“我送河野先生兩千萬，純粹是因為友情，彌補我沒有照顧好河野先生的遺憾。一碼歸一碼。”

因為唐易已經和賀誌祥通過電話，曉得那套泉珍大五帝是沒門了，而手機之以是還給他，說不定裝了甚麼監控的玩意兒，“那就好，那就好。”

這讓價兒的事兒，之前老黃從來沒有對白先生說過，這一說，白先生大吃一驚，“兩千萬，莫非這是剛有的主張？”

“是啊，我直到現在才曉得，原來是秦老當年剛幸虧瓷都，救了他一命。”老黃又歎了一口氣，“如果是我救了他，他會不會也情願跟著我鞍前馬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