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宣紙做成的小冊子,從紙張來看,更像是明朝的東西。書目處留有空缺,內裡已經印上了紅色的條格,但是上麵乾清乾淨,也從未用過。幾樣東西年代不一,這也印證了唐易開端的設法。
“沒有,我們用飯早,老伴是吃了飯纔出去的。”白叟讓唐易和毛逐在客堂沙發坐下,“你們等著,我去拿東西。”
“忸捏,我隻曉得徽墨是唐末宋初開端申明大噪,至於詳細來曆,還真不曉得。”李大爺有些不美意義地笑了,“固然我姓李,這李墨,我也是第一次傳聞。”
唐易打量了一下,“李大爺,您說的文房四寶和這個書篋,是一起傳下來的吧?”
奚超住下以後,就被歙州滿山鬆林所吸引,製墨需求鬆煙,這是多好的天然製墨前提啊…因而,奚超拿出看家本領,同時改進了搗鬆、和膠、配料的製墨技術,傳聞他在鬆煙當中還加上了一些特彆質料,就此造出佳墨,初創了徽墨的汗青。
白叟住在一處開放式小區,老樓。樓層不錯,三樓。
墨錠另一麵,是先雕鏤後描金的一龍一鳳,龍大鳳小,龍仰鳳俯。龍的不凡氣勢,和龍鳳呈祥的吉祥之氣相得益彰。就在這龍鳳呈祥下方的龍鳳之間的空地處,有一方印文,看起來也是先雕鏤,後經描紅。
乃至另有能夠,一開端隻配齊了那一支帶有血書的筆毫禿了的諸葛筆,後來又發明瞭一支更好的,但是本來那支又不捨得丟掉,一併放進了書篋。書篋的筆槽,多放一支筆的處所,還是有的。
毛逐謹慎接辦,嘴裡唸叨著:“廷珪······”俄然瞪大了眼睛,看著唐易,聲音略帶顫抖:“李墨?”
“不過······”唐易指了指墨錠上的紅色印章,“真正讓徽墨名聲大噪的,還是奚超的兒子奚廷珪。”
李大爺明顯不曉得“李墨”是甚麼來頭,心想我也姓李,本籍又是徽省,這塊墨是徽墨,莫非祖上出過製墨的名流?不對…我從來沒聽父輩和祖輩說過,看他倆的神采,應當是個大有來頭的人,看來不是祖上的名流所製。
硯台,則是一塊宋朝的歙硯,荷塘蛙鳴,荷葉狀的硯池,中間還雕鏤了一隻青蛙,材質良好,工藝精彩。
“好吧。”唐易點點頭,“他說,是一套文房四寶,筆墨紙硯。不過,既然這支筆是普品,也難不成這套文房四寶也是普品。”
“沒打攪您用飯吧?”唐易進門後問道。
白叟在留下聯絡體例的時候,隻留下了一個“李”的姓氏,前麵則是連續串的電話號碼。唐易一向稱呼他為“白叟家”,也沒太在乎。
四大名硯之一的歙硯,就是產自歙州。奚超來到歙州以後,這處所又多了一個特產……徽墨。
“又好吃又快…”毛逐停了停,“還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