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語諾雙眼浮泛的看不見底,麻痹得搖了點頭。
車子行駕一段時候,冷語諾展開無神的大眼,望著窗戶一閃而過的風景,跟著風景越來越熟諳,俄然坐直了身子,“泊車!”
見冷語諾站著不動,男人拿過錢包,取出身份證遞到冷語諾麵前,“我叫曾子航,這是我的身份證,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讓我送你一段吧。”
冷語諾狂流著淚,赤著腳擠出人群,跌跌撞撞奔出酒吧門外,跑出幾百米遠,直到聽不到那喧嘩的音樂聲,才停下來,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曾子航在靠路邊緩緩停下了車,望了眼車窗外,轉過甚,“還冇到呢,另有好幾百米,我送你到校門口吧。”
“不要。”冷語諾拉開車門,連“感謝”都健忘說,便提著裙子深一腳淺一腳得往前麵的小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