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誰修為強大的老者,莫非便是封禁神洲之人?他為何封禁神洲,他來自何方?
他愁眉苦臉半晌,也是弄不明白,禁不住搖了點頭,轉而含混一笑:“我七人穿越一寸峽,境遇相仿,你卻與眾分歧,公然非常人也!嘿嘿,喜好酒肉的男人,老是這般卓然不群!”
荀關擁戴:“至於何去何從,還請諸位定奪!”
他提及話來,看似跳脫隨便,顛三倒四,卻又旁敲側擊,清楚蓄意不良。特彆他含混的笑聲,很有幾分**的詭異。
便在無咎胡思亂想之際,孟祥與荀關在出聲示警。
“老頭,你既然與我倚老賣老,我無妨請教一二。”
無咎打量著四周的景象,抬腳奔著右邊的碎石路而去,隨即又轉頭呲牙一樂,衝著滿臉無辜的太實笑道:“老頭,你獲咎的乃是前輩高人,好自為之!”
一行八人,持續尋覓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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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無咎則是站起家來,轉而走到僻靜處單獨坐下,麵前頓時多了炭盆、香料等物,頃刻柴炭燃燒而烤肉生香。他靠在石頭上,拈起肉串漸漸咀嚼。而他不過是清閒了半晌,倉猝伸手去抓,卻還是慢了一步,纔將烤得焦黃的二斤鹿肉已被搶得乾清乾淨。
世人到了近前,凝神旁觀。
太實驚奇道:“這劍塚當中,一日未過,便打生打死,何至於如此啊,嘖嘖……”
太實看得清楚,頓時不滿起來:“朱仁,你既然持有劍塚的圖簡,何不與世人分享……”
太實稍稍不測,如有所思:“不畏風雲遮望眼,胸有六合泯灰塵。揮劍斬儘百千恨,鐵血難斷一寸柔。這兩段話,與劍意有何乾係?”
“冇啦!都是血,好慘啊……”
唉,如何忘了這個老頭呢!
估摸著三日疇昔,世人相約停下安息。
安息的處所,乃是一小片平坦的石坡。
無咎沮喪般地扔了手中的柳枝,滅了炭火,揮袖收起炭盆等物,轉而又摸出幾枚乾果冷靜咀嚼!
“這個……”
如此這般,途中倒也順利。
彆的,蒼起為何俄然放過那群圍攻的修士,轉而驅逐必死的應戰?另有那兩段話,又作何解……
即便吸納了七把神劍,又能如何呢,不肯受人欺負罷了,僅此罷了!
一個築基的前輩,要脫手經驗羽士小輩再也平常不過。何況他對於阿誰囉裡囉嗦的老頭,早已是忍無可忍,若非顧及他妙手的風采,隻怕他早已脫手經驗人!
我此人好吃怠惰,不事修煉,偷奸耍滑,與神武不凡的蒼起相較,的確就是雲泥之彆啊!
無咎衝著並肩而行的太實投去淡淡一瞥,不答反問:“你在峽穀當中,所見如何?一寸峽之名,有何寄意?”
我是無咎,公孫無咎!
不過,蒼起的本性、心智,以及修為、德行,實在叫人佩服!
右邊的碎石堆中,竟然留下了幾片烏黑的血跡,另有一層淡淡的灰屑,明顯是燃燒屍骨而至。
朱仁一步三五丈,舉止超脫,行動之間,還不忘庇護身邊的嶽瓊,非常蕭灑安閒而英姿不凡。而他尚未去遠,卻耳聽八方,忍不住扭頭嗬叱:“老兒,此時不比以往,再敢賣乖而以下犯上,我讓你悔不當初!”
太實神采難堪,自言自語:“還是築基的道人呢,卻遠遠不及玄玉兄弟的胸襟度量。玄玉兄弟,你且評評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