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玉看他臉上狡猾的笑容,與剛纔那詭異神采如出一轍,她內心又有了些不好的預感,不過,唱個小曲,對她來講的確是易如反掌,她也不信賴這個家師能耍出甚麼花腔來。
王選哈哈笑道:“我要聽甚麼曲,秦蜜斯都能辦到嗎?”
秦懷玉風情萬種的望他一眼,臉上一個甜美的淺笑道:“公子所求,懷玉自當作到。但不知公子想聽甚麼曲?”
秦懷玉縱是見地過萬般人物,此時見這個家師如此的鄙棄本身,神采一陣發白,她狠狠的望著王選,眼裡的神光足以將她殺死一萬道。
“不敢唱是麼?”王選望著秦懷玉,嘴角出現了一絲嘲笑,甚麼狗屁花魁,本公子最討厭你們這些裝B的。
王選嗬嗬笑道:“秦蜜斯不消敬慕我,我的這點墨水,都是我家公子教我的,你如果故意,便與我家公子多多走動走動,信賴必然不會令你絕望的。”
那絕色公子神采羞紅,遠瞭望著王選輕啐一口,低聲道:“這登徒子還真是個痞胚。偏還生得有幾分才學,恁地屈辱了斯文。”
那粉頭立足已久,早已藏匿了莊嚴,恰好這個家師話語對了她的心機,她竟然似得了勇氣般,英勇的望了一眼王選,眼中似有淚光明滅。
絕色公子聽到王選的話,先是一愣,接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個登徒子,就喜好裝模作樣的吊人胃口。
“哦,是嗎?”秦懷玉笑意盈盈的望了表少爺一眼,嬌聲道:“不曉得郭公子,是否情願給仙兒這個機遇呢?”
秦懷玉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樣,挺了挺酥胸,嬌媚的望著王選,眼裡閃過一絲亮光,竟伸出素淨的小舌頭在誘人的紅唇上悄悄舔了舔,柔聲道:“能公子,你可要顧恤我啊。”
見世人目光堆積在本身身上,彷彿要將本身剁碎了,王選淺笑著持續道:“――唱――個小――曲――”
呼――廳中世人長長的出了口氣。這個家師還算見機,冇敢提甚麼過分的要求,並且聽秦懷玉唱曲也是世人的慾望,是以大師都將殺人的目光從他身上收了返來,乃至有點感激他,恰是有了他的發起,大師纔有了又一次聆聽天籟的機遇。
二人離得極儘,秦懷玉身上傳來的芳香又傳入了王選鼻中,如蘭似麝,叫人沉浸。
咣噹,無數茶杯摔碎在地上的聲音,不但是程瑞年、洛遠、郭無常傻了眼,就連秦懷玉內心也急跳了幾下。媽的,這個小子還真有種啊,無數的男人戀慕的想到。
秦懷玉身上裹著一段柔紗,橫纏在酥胸前,呼吸間,飽滿酥胸波浪起伏,盈盈不敷一握的小蠻腰悄悄扭動,順著目光望去,凹凸有致的身材下,誘人的臀瓣在王選麵前時隱時現,說不出的引誘。
絕色公子將手中長劍丟給秀荷,咬牙切齒的道:“快,你快就去殺了這登徒子。”
王選內心暗笑,臉上裝出深思模樣,半晌才道:“鄙人乃是個小小家師,胸無點墨,也冇聽過甚麼好曲,但我剛纔進這院子的時候,聽到有位姐姐唱的小曲,甚是對我胃口,是以想請秦蜜斯唱上一曲。”
公子悄悄點頭道:“等等再說。”
見秦懷玉眼裡又射出那種迷幻的目光,臉上的幽怨足以讓統統男人熔化,王選倒是曉得這個小妞又在發揮那種勾人的“邪術”了。
“蜜斯,如何辦?還殺不殺?”秀荷手持寶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