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崔大胯子將布帽子拿下,暴露腦袋上一道較著的傷疤,歎了口氣,又道:“從那兒今後,身子骨就大不如前嘍了。”頓了一頓,道:“以是從那兒今後,山上就由老二主事兒了,現在山上的大櫃,實際上老二!”蕭劍南點了點頭。
蕭劍南萬冇想到崔二胯子會說出如許一番話,趕緊道:“崔兄弟,這件事你重新到尾曲解了,我對鳳兒並冇有你說的那種意義!昨晚她來找我,隻是想禁止我不要去和老十比武……”
崔大胯子微微一笑,道:“蕭先生,不知你有冇有重視過,現下這麼熱的氣候,我頭上如何還老戴著這個帽子?”崔大胯子頭上,確切還是戴著他阿誰毛巾做成的小帽。蕭劍南怔了一怔,冇有答腔。
蕭劍南一字一句道:“因為鳳兒的長相,幾近與我死去的老婆一模一樣!”崔二胯子瞪大眼睛,呆了半晌兒,喃喃道:“一模一樣?人間真有如許的事情?”
崔大胯子揮了揮手,道:“蕭先生,你不消跟我解釋,我和智囊都信得過你!不過,這事兒你必須跟老二說清楚,另有,就是要跟山上的弟兄們說清楚!”蕭劍南點了點頭。
崔大胯子俄然抬開端來,緊緊盯視著蕭劍南,沉聲道:“蕭先生,我們是江湖中人,江湖中人,特彆是做‘大櫃’的,聲望比性命更首要,寧肯死,也不能丟了麵子!”說到這裡,崔大胯子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道:“可眼下你和鳳兒的事情,讓老二還如何帶步隊?!”蕭劍南一下明白了崔大胯子的意義,忙道:“崔大哥,實際環境,並不像大師想的那樣……”
蕭劍南跺了頓腳,急道:“崔兄弟,你……你這是胡塗,鳳兒又不是東西,如何能送來送去的?”崔二胯子一笑,道:“俗話說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蕭大哥,做兄弟的永久忘不了,你是咱的拯救仇人......”
整整一夜,蕭劍南思來想去、展轉難眠。第二日一大朝晨兒,崔二胯子俄然找到他。房門開處,隻見他神情蕉萃,兩眼通紅,明顯是一宿未睡。崔二胯子勉強笑了笑,對蕭劍南道:“蕭大哥,陪我們出去逛逛。”嗓音沙啞,聽來已不像是他的聲音。蕭劍南微感驚奇,但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