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二胯子是那種直腸男人,隻要認準的事情八頭牛也拉不返來。蕭劍南被弄得哭笑不得,曉得本身再如何解釋,崔二胯子也絕對聽不出來。沉默很久,道:“崔兄弟,這件事我們臨時不要談了!有一件更首要的事情,我現在必必要奉告你,這實在也是我明天去找你的啟事!”頓了一頓,蕭劍南道:“崔兄弟,請你諒解,我此人的脾氣,過分謹慎,我本想這件事情等找到明白的證據後再跟你說,現在看來,已經來不及了!”
蕭劍南歎了口氣,道:“想到這一點後,我原想不露聲色,公開裡幫你查明這件事情,但現在看來已經來不及了,從目前環境看,山上的智囊和鳳兒都有疑點,不過智囊的疑點更大,從厥後被殺的兩名兄弟傷口看,女人很難刺得這麼深,當然了,鳳兒有朋友的話又當彆論!”
漫山遍野的濃霧中,隻留下蕭劍南一小我,怔怔地站在那邊。看著崔二胯子遠去的背影,貳心亂如麻、五內俱焚。如此看來,崔二胯子對本身當初為何冒死相救,一向存有疑問!難怪幾天前崔二胯子對峙要本身陪他上山;並且,這幾日來偵破老七及十一弟的案子困難重重,看來,崔二胯子一向冇有完整信賴本身,所謂上山破案,就如智囊所說,隻是一個幌子,底子冇有人共同本身。
蕭劍南持續道:“這個疑點一下讓我回想起在奉天籌辦抓捕你們時產生的一件事情……”崔二胯子問道:“甚麼事情?”蕭劍南道:“那光陰本人曉得我們的抓捕行動後,曾經各式禁止,而後,還派出了特高課的高層人物出麵,並且厥後他們對你們的第二盜洞口以及從墓中盜出的那隻盒子,也有超乎常情的興趣!”崔二胯子問道:“這究竟是如何回事?”
蕭劍南心中氣苦,轉念又想,這統統也確切難怪崔二胯子,他過的本就是刀頭舔血的日子,乾這類打鬼子的逃亡活動,稍有不慎就會通盤皆輸,崔二胯子不是一小我,他部下另有上千名弟兄要賣力,俗話說得好,謹慎謹慎,一萬次也未幾,粗心粗心,一次就會致命。更何況,本身當初冒死相救崔二胯子,憑的也是一時血氣,即便現在讓本身重來一遍,恐怕也不見得有這個膽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