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豆豆已經加熱的手掌不甘心的放了下去,撇撇嘴,把臉扭在一邊,不再理我,生我氣了。
不過,當我看到一輛接著一輛一輛轟鳴而來的摩托車一字排在店門口,每輛摩托車上邊坐著兩個精乾男人,手裡提著鋼管,砍刀之類的東西朝店裡邊氣勢洶洶走來的時候,我的眉頭還是皺了起來。
那畫麵,我想都不敢想。
看到門外的一幕時,我就豁然了,本來是摩托車。
我迷惑的轉頭望去,心說,這冷巷子這麼窄,轎車如何開的出去?
豹哥先是一愣,較著被我的氣勢震住了,緊接著,他俄然哈哈大笑,對身邊圍著的地痞們說兄弟們,看到冇?這小子是在威脅我嗎?這如果傳出去,今後哥們還如何在道上混?
正在這時,店外邊傳來一陣發動機轟鳴的聲音。
我眉頭皺起,這孫子滿口噴糞一肚子臟話,聽的我非常不爽。
而這時候飛機哥還在揪著劉冰冰的衣領子在怒聲吼怒。
‘克’字元籙能力龐大,中招者一旦被符籙附身,整小我都會被符籙壓抑,施符者一日不解此符,中符者一日如同行屍走肉,神魂被禁止,口不能言,耳不能聽,目不能視。
我走到櫃檯前,看著那女人,強忍住心中的肝火,臉上卻帶著笑意說不曉得美女如何稱呼?
我心中強忍住惡感,臉上隻能做出笑容,我肚子裡的連續竄疑問還要通過這女人來解答,假定惹怒了她,想要從她嘴裡套話出來就千難萬難了。
豹哥哼哼唧唧的從茶幾上坐起來,較著被我剛纔那一記反摔摔的不輕,他捂著腰,摟著那女人,連連安撫,說好,好,寶貝你就好好坐著看戲,豹哥我必然幫你出了這口惡氣。
飛機哥低頭沮喪的一屁股坐在身後的沙發上,點起一支捲菸,悶頭抽了起來。
符籙已成,豹哥仍舊不知,手拿砍刀對我躍躍欲試,我本想放他一馬,給他一線機遇,但是當我看到他眼裡那扼殺機的時候,我曉得此人已經無藥可救,留在社會上也是個毒瘤。
看到這麼多的地痞殺氣騰騰的闖出去,李飛嚇得小身子板直顫栗,躲在我身後不敢露頭。
他發了瘋一樣衝到櫃檯裡邊揪著劉冰冰的衣領子,惡狠狠的吼怒道:“你他媽的說的都是真的?你是不是在編瞎話騙我?”
豹哥聽到這話眼睛一亮,背上彷彿也不疼了,一下子站了起來,走到一邊撿起掉在地上的砍刀,一臉陰冷的看著我,說老子還真冇看出來,你他媽的動手挺黑的啊?你他媽哪條道上混的?曉得老子的大名嗎?
我不由一陣氣結,聽這話的意義,等會打起來,這貨鐵定和前次在地來天下與劉三變等人大戰的時候一樣,躺地上裝死……
而火豆豆卻不一樣,這個小火精看到這麼多人來找我的費事,立馬與我站在一起,說大哥哥,他們是好人嗎?
我現在元氣充分非常,畫出的符籙泛著精光,如同本色。
劉冰冰瞪了我一眼,說你問的是阿誰張小倩?我如何曉得她跑哪去啦?前些日子她把這店盤給我以後,說是去找她哥哥去了,從那今後就再也冇有見過她人影子。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應戰我的極限,我終究忍不成忍,我已經警告過他,他卻不聽,那也彆怪我部下無情了。
我一愣,失口說道:“甚麼?她把這店盤給你了?”
我話冇說完,小豆豆俄然咧嘴一笑,說既然是好人那就好辦了,我火豆豆專治各種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