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小子竟然不知死活地讓賭神本身搖色子,這特麼不是純山炮嘛。
“放了我弟弟,我給你五個億!”上官婉晴立馬說道。
我搖色盅,那不就即是你白送五個億嗎?
“哈哈哈……”高進捧腹大笑,“我明白了,你這是跟我賭運氣啊。你是不是覺得,你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啊?錯!隻要有我在,就是百分百,而那百分百的勝率就是高某!”
“你去,把上官少爺請出來!你去,把賭神請出來!”吳仁興對兩個嘍囉彆離號令道。
“彆說我欺負你,就賭你善於的!”
“好,先把我小舅子帶出來,讓我看看。”
“說吧,小兄弟。是賭大小?還是賭點數?”
“少廢話!你如果賭,就讓阿誰狗屁的賭神出來!”
“小子,你曉得給本公子鎮場子的是誰嗎?是濠城來的賭神高進!”
“小兄弟,你肯定要跟高某賭?”
聞言,上官婉晴俏臉一紅,謹慎臟怦怦亂跳倒是感到非常暖和。
“這是我看過的天下上最花腔的作死!”
“賭神,賭神!”
就連上官雲飛也懵逼了!
“喂,我說阿誰狗屁賭神,你發啥呆啊!”任清閒仍然雙手抱懷看向高進,“你搖吧。你如果冇有掌控,速率慢點也行!”
上官雲飛瞥見任清閒和姐姐好不衝動。
隻要能救弟弟,彆說吳個億,便是傾家蕩產又如何?
身邊的一個妙齡女郎頓時用打火機為他撲滅。
高進晃了晃手裡的色盅:“那就押大小,你搖色盅,我來押。請吧。”
“冇題目!”吳仁興很漂亮地說了一句,而後將胖胖的身軀坐回到沙發上,“你小舅子輸了五個億,你要麼留下五個億,要麼留下你女朋友!”
“賭神,賭神!”
“好!那高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任清閒拍怕她的香肩一笑,對吳仁興道:“讓我出錢冇有題目,不過我另有一個彆例,不曉得吳公子是否想聽聽?”
“臥槽!既然你這麼焦急送錢,本公子成全你!”
“高先生,就是這個不曉得天高地厚的小子!”吳仁興一指任清閒,而後叼起一支華子。
“我是上官蜜斯的男朋友,來接我小舅子回家!”
你搖色盅,我都能夠不會吹灰之力地聽出來。
一行人來到一張台子前,高進拿起一隻黑鐵鑄成的色盅,又將六顆水晶樣的色子,放在內裡。
“嗬嗬,還挺狂!說吧,賭甚麼?”高進還真就不信了,一個小小的金岫縣有人能賭得過他。
自從高進鎮場以來,還冇有人一睹過賭神的風采呢。
“這小子腦袋有包吧。吹吹牛逼,痛快痛快嘴也就算了。竟然真要跟賭神賭,並且還賭賭神最善於的!”
冇想到,頭一次脫手就撿這麼大個便宜!
“誰都曉得高某最善於的賭術就是色子押大小。明天我倆就賭它如何?”
賭徒們見高進親身出馬了,統統人都圍了上來。
“我剛纔不是說了嘛,賭你善於的!如何賭?你定!”
“小子,你想懺悔都不成能了!”吳仁興舉著和談對任清閒道,“你覺得本公子的賭場不正規嗎?錯!”
任清閒與兩眼通紅,頭髮亂蓬蓬的上官雲飛握了握手,而後看向年逾四十,身材中等,身著華衣,背頭錚亮的高進。
“小子,此話當真?你如勇敢懺悔或者不兌現賭約,你和你小舅子的命就要留下了!”吳仁興津津鼻子,看上去就像螞蟻堆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