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皇上眼中他再如何說都隻是個主子,是生是死還不就是皇上一句話的事兒?
皇後聽著容嬤嬤的話感受甚是舒心,可話固然是入耳了,但這各中的迷惑卻仍然讓皇後揣摩不透。
這剛開端的幾天皇後還能夠忍耐著,但時候一長,她的內心就有些不舒暢了,不管如何說她現在都已經是名正言順的皇後了,可這日子卻過的比她做妃子的時候還難受。
皇後略微歎了口氣,冇有明著解答容嬤嬤的疑問,而是就勢反問道:“既然你覺著皇上對本宮好,那你算算這每個月除了月朔和十五,皇上可曾來過我這坤寧宮?”
容嬤嬤固然尚未明白皇後話中的意義,但也聽出了皇後言語中的無法和迷惑,臉上的笑容也逐步收斂了起來,並且再次抬高了些聲音問道:“娘娘,您這話是從何提及的,奴婢瞧著皇上對您可不比對先皇後差啊?”
因而在表情略有些好轉之餘,皇後還是持續問道:“本宮也明白,如果冇有個阿哥傍身,本宮這個後位也坐的不結壯。再說了,本宮也曉得皇上向來都是喜好嫡子多一些的,而皇上這麼做無疑也是讓本宮安了很多的心。可顛末端這些光陰,你覺著皇上是真的對本宮好嗎?”
高無庸固然心中不斷的打著鼓,但多餘的話倒是一句都不敢說,見皇上讓他退出去,他也就一言不發的退到了殿外候著。
按說如果皇上真的很喜好皇後孃孃的話,那如何說一個月起碼也得來個五六回吧,彆的不說,就說已經先去的孝賢皇後那邊,之前皇上哪個月不是去個□次的。
“娘娘,您的意義是……那舒妃娘娘和延禧宮裡的……”,容嬤嬤的話隻說了一半就冇再往下說,但她那略顯陰狠的神采卻將她的心機全都表示了出來戰神。
疇前高無庸還能夠多少猜出些皇上的心機,可自從孝賢皇後過世以後,他就更加感覺皇上是越來越奧秘莫測了,同時也更加的摸不著皇上的心機了,所覺得了本身的職位和小命兒著想,他現在做事是非常的謹慎謹慎,多餘的話和小行動是一點兒都冇有了。
永璋先是昂首看了看龍隱天,複又側頭看了眼坐在本身劈麵的永珹,眼中儘是酸澀和無法,隨後他自嘲了笑了笑,然後就低下頭持續寫起了他尚未寫完的功課,隻不過謄寫的速率比之方纔要慢了很多。
容嬤嬤一聽之下忍不住輕笑了出來,她那飽經風霜的臉上也透著難以粉飾的高興:“哎呦,皇後孃娘,您如何到現在還不明白呢?您瞧這皇上的意義多較著啊,還不就是但願您能夠儘快養好身材,好給皇上生個健安康康的嫡皇子。”
在皇宮的另一邊,龍隱天正坐在禦書房內,一邊看動手中的奏摺,一邊聽高無庸彙報著舒妃有身的事兒。
而坐在最上方的龍隱天則將永璋和永珹的反應儘數歸入了眼中,隻不過他卻還是不緊不慢的看著奏摺,對於麵前的統統權當是冇有瞥見,不知不覺中這禦書房內的氛圍反倒變得更加的詭異了起來。
因而,她乾脆就乾脆放下了筷子,抬手揮退了其他的宮女,然後這才帶了些心氣兒、抬高了聲音說道:“容嬤嬤,你是本宮信得過的人,本宮也就反麵你繞彎子了。依你看,這皇上究竟是如何籌算的?若真是本宮那裡做的不敷好,那皇上明說不就得了,又何必想這些個幺蛾子來整治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