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為至公子開出一條路來,不過您可要快一點,不然我擔憂時候一久恐怕扛不下去。“陳玄風想了一下,隨即開口。
看到這一幕,獨孤亮等人微微有點心悸。
“我們快點行動吧,不然待會就被那些靈獸搶先了。”獨孤亮看著那枚閃閃發光的龍涎果,有點急了。
“它們公然自相殘殺起來。”張若白眼睛一亮,“那我們這就衝疇昔吧。”
“不過那枚果子在湖中間,從湖邊到阿誰小島上足足有上百丈遠,我們能疇昔嗎?”陳玄風這時候有點難堪了。
“等它們自相殘殺?”張若白微微一怔,“看它們這張望的模樣,真的會自相殘殺嗎,我如何感受這些傢夥比人類還精啊。”
剛纔那幅驚險的一幕也深深地印在了張若白的眼裡。
“有事理。”張若白笑眯眯地看著那邊血流成河的草地,以及仍然躲在草叢中的獨孤信等人,嘲笑道,“他們必定會忍不住,搶先一步脫手的。”
“嗯,有事理。”張若白也表示同意,然後他就行動起來,在齊人高草叢的諱飾下快速朝著阿誰小湖而去。
“這倒是究竟。”張若白悄悄點頭。
不過他們的擔憂明顯是多餘的,那隻白鷹隼另有分開岸邊多久,就被守在岸邊的那些靈獸們紛繁群起而攻之,一時候,無數進犯如同雨點普通打在了那隻白鷹隼的身上,這此中不乏二階的靈獸,在如此麋集的進犯下,那隻犯了公憤,妄圖獨吞龍涎果的白鷹隼很快就被虐成了灰,慘叫了一聲,就有一滴滴殷紅的血液從身材上灑落而出,緊接而來的。就是那隻白鷹隼落空了朝氣,直直地朝著下方墜去,死得不能再死了。
“真的很費事啊。”獨孤信深深鎖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