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眨眨眼,溫潤一笑,“兒臣的詩文書畫極好。”
他這般想著,麵上卻擁戴著盛文帝,“是啊,可惜了……”
“微臣情願捐兩年俸祿,以助靖王賑災江南。”
一個朝會下來,盛文帝搜颳了文武百官不知多少年的俸祿,等世人都捐完,又說了句讓世人吐血的話,“今明兩日,把賑災銀子送去靖王府上,讓靖王登記造冊。”
“好!薑愛卿愛民之心可嘉,解君之憂之心可冕,袁青,傳旨,擼去江南知府官職,薑田源補上,與靖王一起賑災管理水患。”
盛文帝扶額,“起吧,這兩日會有精通水利的官員去找你報導,人齊後,你就直接去江南吧,不必再來宮中見朕了。”
下了朝,盛文帝喊了袁青去宣靖王進宮,將賑災的事與他說了,靖王麵帶躊躇,“父皇,兒臣冇有經曆,怕是……”
直到進了他與靖王妃的寢室,才放鬆下來。
隨即又感喟,“畢竟冇有母族,靖王能如許安於近況,也是他的一份聰明。可惜了……”
蘇木槿笑,“現在的局勢我們留在這裡也冇有甚麼用處了,回金水鎮才氣闡揚更大的感化。”
靖王立時止住了話,神情裡卻仍然有幾分欲言又止。
安泠月笑著出門,連上街買禮品歸去的話都冇敢說,恐怕再觸及蘇木槿的悲傷事。
如許的兒子對他的皇位才最冇有威脅。
卻礙於盛文帝的肝火,隻好謝了恩,跟著袁青走了出來。
等出了正德門,上了馬車,將動靜與安泠月說了後,安泠月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我這些日子一向擔憂皇上會把你扣在京都,還好還好,總算能鬆口氣了。”
薑田源也有些發楞,被身邊的官員捅了捅,才反應過來,出列叩首謝恩,回步隊的時候腳下還打了軟。
……
袁青一愣,非常無語的看著靖王。
靖王妃道,“走吧,去見見盛文帝給你挑的攝像機暗衛。”
畢竟,剛與盛文帝求了情,次日就走的話,未免顯得決計,中間遲延一日,剛好決計消弭盛文帝的狐疑。
顧硯山點頭,並冇多問甚麼。
“哎呦,我的靖王殿下誒,您這話……寺人不得乾政,您這話被人聽到,主子的腦袋可就要搬場了!”袁青忙拉著靖王躲到一旁小聲道,“再說,這事兒是文武百官分歧保舉的,非您莫屬了,可不敢再說如許的話了,萬一觸怒了聖上……”
冇等世人從莫名其妙的江南知府暗影中走出來,盛文帝又砸下一句話,“袁青,取朕的私庫,捐出一成賑災江南。”
盛文帝黑了臉。
蘇木槿含笑點頭。
……
這是中立黨。
靖王一笑,捏了捏她的手,“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蘇木槿笑著搖了點頭,“靖王現在甚麼都缺,但最缺的還是銀子。”
說罷,又擰著眉,“你這些年都學了些甚麼東西?”
靖王啊了一聲,“但是本王……”
“父皇,二弟與四弟都比兒臣更合適,您……”
蘇木槿以父母都是誠懇的莊稼人,怕嚇到他們為由婉拒。
三今後,靖王出發去江南,蘇木槿與顧硯山去送行。
蘇木槿笑眯眯道,“靖王現在缺甚麼?”
這時,有官員俄然出聲,“微臣情願捐出兩年俸祿,以助靖王殿下賑災。”
蘇木槿噗嗤笑出聲,“你還真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