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靈素眸光明滅，臉上的神采倒是極其自傲。

程靈素自大身份仙顏，放眼看去，這京中適齡未嫁的貴女當中，也就隻要蕭悅姌和她有一抗之力。是以，兩人固然因為家屬牽涉的乾係有所交集，倒是相看生厭，從小就是合作敵手普通的存在。

“老爺，妾身自是信賴老爺能夠為素素謀一個斑斕出息的。隻是，素素她再好，卻到底因為妾身這卑賤的身份，落了下成。老爺，就算我們的素素真的有鳳儀天下之象，可這庶出的身份，到底是停滯啊！”

秦氏沉吟著開口，她雖是閨閣婦人，本身倒是極其聰明的。再加上程淵對她向來愛重，枕邊之際也會對她說一些朝中局勢。她暗自記在心中，偶爾靈機一動提出定見，更是正和程淵情意，讓他對這個表妹和愛妾更加另眼相看。

卻冇想到，李氏阿誰踐人竟是死活不肯！

她不過十三歲的年紀，比起其母的麵貌倒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固然因為年紀尚幼顯得有些生澀，倒是冰肌玉骨，精美無雙。一雙柳葉眉，天生含笑眸，眉宇間更是有著世家貴女獨占的矜貴傲氣。此女，恰是秦氏的獨女程靈素。

-本章結束-

“女兒見過爹爹！”程靈素也立即起家，文雅調皮地行了一禮，程淵上前，將女兒扶了起來，眼中儘是讚美的神采。

精美的閣樓內裡，秦氏慵懶地斜倚在軟榻之上，兩個大丫環動搖動手上的扇子，四周還安排著冰塊，讓這酷熱的夏季裡顯得格外的風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