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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中一份是他們秋闈的考卷，而另一份前麵的考題都與前一份不異，隻是最後一道考題的內容倒是“何為治國之本？”

跟著這兩名考生帶頭說話，聖裁堂裡又響起了吱吱喳喳不斷於耳的群情之聲。

王書平惶恐道：“老佛爺，鄙人不平！鄙人不過是實話實說，何罪之有？”

“為何？天然是因為他們有把柄落在彆人手上了。”RS

她疾聲道：“來人，將王書劃一一乾人等十足拿下！”

現在局勢幾次多變，人們已經冇有體例判定究竟孰是孰非了。彷彿每一方都有站得住腳的處所，但在有理有據的同時卻又有一些分歧常理之處，實在是把世人攪得雲裡霧裡。

王書平惶恐道：“老佛爺明鑒，鄙人並冇有歪曲幾位大人！”

王書平麵如死灰，寂然地坐倒在地上，再也說不出話來。

王書平話音剛落，人群頓時嘩然起來。

王書平顫抖著嘴唇，“鄙人不懂……不懂老佛爺在說甚麼？”

“為何？”太皇太後意味深長地笑道，“當然是為了防小人了。”

太皇太後笑罷，冷臉看著王書平，“你還不認罪？”

他看向太皇太後，“老佛爺，以您之見，這案子該如何定奪？”

她冷冷地看著王書劃一人，“這兩份考卷想必你們都很熟諳，此中一份就是你們秋闈所見到的考卷，而另一份倒是秋闈前夕哀家交給幾位大人的考卷。”

太皇太後讓小黃門將考卷呈給在場的百姓們傳閱。

“至於考卷的內容……”王書平想了想，又接著道：“鄙人記得那份考卷的最後一道題目，是以戰亂後該如何重塑國魂為題寫一篇策論。”

王書平點頭道：“回老佛爺，千真萬確！鄙人記得再清楚不過了！”

莊如其常日裡對門生極其夷易近人，最愛給門生們傳道授業解惑了。

她揚手道：“來人，將考卷呈上來！”

陳希明見堂下又喧鬨了起來，不由用力拍了一下驚堂木，大聲喝道：“寂靜！”

太皇太後揚起嘴角，嘲笑道：“你們不是控告幾位大人泄漏考題嗎？那哀家就和你說說這考題。哀家問你，幾位大人是何時在何地將考題泄漏給你們的，考題的內容究竟是甚麼？”

莊如其話音剛落，聖裁堂外就響起了一道渾厚的聲音。

現在即便他出言辯駁，然冇有人親目睹證，怕是彆人也不會信賴吧？莊如其隻覺內心一陣怠倦。

人們接過一看，果然是不一樣！

“你還死鴨子嘴硬？”太皇太後怒得一拍扶手，“你扯謊前也不曉得打打草稿？幾位大人用得著以泄漏考題來拉攏民氣？哼，真是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莊如其絕望地看著王書平，“你這孽障，老夫自問對你不薄，你為何又非要致老夫於死地？”

“啊，這是我們秋闈測驗的最後一道題目”人群裡有考生驚叫道，“這個題目我一輩子也不會健忘的！”

太皇太後將考卷擲到王書平跟前，“翻開看看！”

王書平在田若甫那兒得不到援助，隻好惶惑然地伏在地上，嘴裡不竭反覆著，“我冇有，我冇有……”

她冷冷地看著王書平，“你方纔不是信誓旦旦地說你的確是在秋闈前夕的申時末，從莊大人手上獲得考卷的嗎？現在你睜大眼睛瞧瞧，這一份考卷與你口中所說的考卷有何分歧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