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朵接受不住如此狂烈的衝撞,她哭泣著有力地靠在軟枕上,胸前的雪峰在楚淩軒狠惡的衝撞下震起此起彼伏的波浪,讓楚淩軒看了更加呼吸短促。
然楚淩軒又哪容她閃躲,他挑逗般將花朵朵敏感的小耳珠全部含進嘴裡,在唇舌裡極儘纏綿地吮吸挑弄起來。
現在的他就像一個在戈壁中迷了路的孩子,急需尋到出口的方向,而花朵朵就是他眼裡統統的線索。
她正愣神間,卻頓覺嘴巴一痛,楚淩軒像落空了明智般,猖獗地在她嘴唇上啃咬吮吸起來,暴風驟雨般狠惡的熱吻刹時奪去了她統統的思路。
過了好久,直到花朵朵感受手腳有些麻痹的疼,楚淩軒方停止了抽搐。
他伸出滾燙的檀舌在花朵朵敏感的耳珠上悄悄挑逗,突如其來的觸感讓花朵朵倒吸了一口寒氣,如同觸電般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顫栗起來。
楚淩軒低頭吻住花朵朵的嘴唇,滾燙的掌心熨上花朵朵敏感的密林,指尖在凸起的果子處一陣挑弄,直勾得花朵朵震顫不已。
楚淩軒睫毛顫了顫,攥緊掌心冇有說話。
他繃直身子,不發一言低頭看著兵法,臉上瞧不出涓滴神情。
也許是受了楚淩軒情感的影響,花朵朵漸漸地也有些忘情起來。
她本能地抬手勾住楚淩軒的脖子,仰開端主動將嘴唇送了上去,伸出丁香小舌跟著楚淩軒的節湊與他纏綿共舞起來。
隻剩赤練和碧絲兩人紅著臉立在原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實在為可貴緊。
花朵朵受不住如此狠惡的打擊,她的身子繃緊了似的猛向後仰,胸前兩座雪峰向上一彈,猛地閒逛不休,看得楚淩軒更加血脈僨張。
話音剛落,也倏忽一下便不見了人影。
在劉府能讓楚淩軒如此悲傷的人,屈指數來也唯有劉老太爺了。
他隻覺一陣口乾舌燥,腹下彷彿燒起了熊熊烈火,胯間的怒龍高昂揚起,似要擠裂而出一樣。
他鬆著花朵朵胸前的渾圓,大手暴躁著往下探進她的褻褲裡,動手已是一片泥濘。
她無助地揪著楚淩軒的衣袖,側過甚想避過楚淩軒的攻擊,語帶哭腔地告饒道:“楚淩軒,彆……彆在馬車上……”
說罷握著花朵朵的腰肢,悄悄抽動起來,他隻覺那花徑處的軟肉緊緊夾著本身的熾熱,讓他舒暢得幾乎泄身。
花朵朵歎了口氣,不再出言安撫。
花朵朵哭泣著四下閃避,卻如何避也避不開楚淩軒的掌控。
在花朵朵將近缺氧之際,楚淩軒喘氣著鬆開了她的嘴唇,轉而攻占她白嫩敬愛的小耳珠。
她判定地伸長手臂,悄悄抱住楚淩軒高大的身軀,柔聲道:“彆硬撐著了,你另有我啊!在我這裡不必武裝本身。”
他抱著花朵朵遲遲不肯抬開端來,隻在她耳邊啞聲道:“朵兒,感謝你!”
楚淩軒垂下眼瞼,低聲道:“冇事兒,彆擔憂。”
花朵朵歎了口氣,無法地伸手抽走兵法,擱到了一旁的矮幾上。
她的唇間迸出一聲驚叫,而後又像被本身嚇了一跳似的緊緊抿住,一雙翦水瞳眸睜得晶亮,鎮靜而又不安地瞅著楚淩軒。
楚淩軒低頭吻住花朵朵的嘴唇,喘氣著呢喃道:“朵兒乖,我很難受,讓我動一下……”
他死命抱著懷中的可兒兒,將她緊緊抵在車壁上不容她抵擋,檀舌抵住花朵朵的嘴唇,悄悄撬開了她的貝齒,捲起她嘴裡的香舌狠惡地纏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