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天拱了拱手,擺出一副憂國憂民的模樣,“現在太皇太後昏倒不醒,大魏正處於內憂內亂的地步,群龍不能無首,國不成一日無君。老夫以為我們當務之急,是要儘快推舉新君主持國事,諸位以為如何?”
侍衛剛想把人架出去,卻見太皇太後的侍女念月手捧印章從閣房走了出來,“大人何必要難堪一個主子呢?你要的東西在我這裡。”
他話還冇說完,就在田若甫一聲令下人頭落地。
魏承寧神采龐大地看著躺在地上毫無氣味的魏承雲,內心閃過一絲兔死狐悲的悲慘。這小我的身上畢竟留著和本身一樣的血,固然他自小與本身不對於,兩人鬥爭了半輩子,但現在眼睜睜看著他死在本身麵前,魏承寧還是冇法做到無動於衷。
終究扳倒了火線路上最大的絆腳石,田若甫頓覺神清氣爽,他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神采衰頹的魏承寧等人,不屑地嘲笑了一下,哼,不過是一群部下敗將罷了,不敷為慮。
世人訝異地抬眼看疇昔,隻見阿誰昔日像影子一樣低調,極少呈現在大師麵前的小王子,現在卻像換了小我似的,容光抖擻、精力抖擻地站在大夥兒麵前,眼中滿滿都是對皇位的誌在必得。
見冇有人反對,田若甫又拱手說道:“眾位臣工公然深明大義!不知大師以為哪位王子堪當大任呢?”
魏承雲又氣又驚,他指著田若甫怒罵道:“田若甫,你這老匹夫,你竟敢叛變本王,你……”
這頭,田若甫跪在地上,合上魏承雲的雙眼,痛心疾首地哭道:“王爺,你彆怪老夫心狠,要怪就怪你本身行差踏錯,固然你是我田某的半子,但我更是大魏的臣子,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大魏的江山分崩離析,現在長安的局勢好不輕易才安寧下來,你卻作出此等禍國殃民之惡事,陷太皇太後於危難,陷大魏江山於危難,你行如此大不孝大不仁之事,就彆怪老夫心狠手辣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