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動!”花得空手上一緊,席輕靈的脖子上沁出了一絲血絲。
啞妹神情淡然、冷酷,彷彿對這件事,漠不體貼。
一陣風來,黑豹和白鷹的心是“砰砰”亂跳呀。
“花得空,你這個暴虐的女人,你說讓表哥選,但是你底子就不會放了我們的!”席輕靈叫道。
她在胡想甚麼呢,表哥內心底子就隻要那一小我。
“得空,你不要再聽古嬤嬤勾引,當年的事兒,若不是她從中作梗,並且不竭的勾引你報仇,我們也不會落到現在的境地!”白若塵吃緊的道。
拳頭卻在身側攥了起來,緊緊的。
“你……你為甚麼要抓我?”席輕靈顫聲問道,倒是不敢再轉動。
“放了她們,朕留你們全屍!”趙騁聲音冰冷,神采八風不動的道。
白若塵一皺眉。
“一錯再錯?”花得空尖聲道:“奸皇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不過是殺她一個女人,有何不成?”
花得空說完,手裡的匕首,在席輕靈靚麗的小臉上開端比劃。
“嬤嬤,不如我們嚐嚐看,到底哪個女人,在奸皇的內心更首要!”花得空陰狠的說道。
但是,隨之而來的,另有一絲豁然,一絲輕鬆。
“女人,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朝三暮四,明天喜好你,明天就會移情彆戀,如許的男人,不值得悲傷。”
席輕靈的身子一動,眼睛裡漸漸有了光彩。
古嬤嬤說完,對著席輕靈做了個奇特的手勢。
說完,嘴角暴露一絲奸佞的笑意。
她曾經想過,要一輩子牽著這個男人的手,相攜平生的。
趙騁額頭的青筋跳了跳。
幸虧天空已經垂垂的發白,她勉強能看清四周的人影。
“白若塵,你要死呀!”席輕靈臉漲得通紅,怒聲道。
白日裡,當趙騁稱呼啞妹為“醉兒”的時候,不但席輕靈曉得那兩個字的含義,就連黑豹和白鷹,也刹時明白了皇上為甚麼守著啞妹不罷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