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阿大接過那茶盞,順手就往肖大娘身上潑:“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本身過得舒舒暢服,就不管孃家了!”
劉阿大瞧了瞧那院子裡站著的那群小女人們,手裡拿著刀子正在削竹簽,竹簽約莫六七寸長,細得非常均勻,俄然間他腦海裡就閃過了一樣東西。上個月豫州城裡纔出了兩種小吃,叫啥子燒烤和麻辣燙,那次店主帶著他去豫州城拿貨的時候,看著很多人拿了那竹簽串的東西邊吃邊走,店主瞧著新奇,問清了賣那東西的鋪麵,趕著也去嚐了下。
劉阿大過了中秋就幫著店主去跑貨,到了十月中旬才返來,在家裡歇了幾氣候,這纔想著前次和劉高氏說的事情來,肖大娘那緞子麵料的衣裳一向在他腦筋裡晃了一個早晨,第二日早上才一爬起床,他就趕著往肖家村去了。
肖王氏氣得將茶盞兒摔得砰砰響:“我不管這麼多!那聘禮多出的五兩銀子早誰要去?娶個窮鬼的女兒出去,隻是倒貼賠錢!”一邊拍著桌子叫,一邊惡言惡語:“我瞧著也不過是長成如許,那裡就值二十兩銀子了?二十兩銀子,大戶人家買兩個丫環都夠了,如果扔在我們村裡,都能買十頭母豬!”
十月懷胎,冇想到這嬰兒才生下來便落了氣。
“甚麼?”婆子聽了這話,從速一個箭步躥了過來,走到肖老邁麵前,伸手在嬰兒的鼻子下邊探了一把,很可惜的看了看:“真是個劃一孩子,可惜了,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