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銀子?”掌櫃的有幾分欣喜,冇想到竟然這般便宜!“好好好,我買,我買!”
掌櫃的看了看那一盤子菜,詫異得眼睛都要挪不開,這肖女人瞧著年紀不大,可卻有一手好廚藝,這酸筍炒肉末,彆說是吃了,看著都感覺很爽目。
見著彥瑩笑得雙眼彎彎,掌櫃得一時有幾分忐忑,莫非本身真冇看細心?那肖女人炒這個菜莫非另有甚麼法門不成?他細心的回想著方纔見著彥瑩的舉止,越回想越感覺想不清楚,彥瑩炒菜的那法度俄然有些奧秘,他如何想也想不起來。
簡亦非站在許宜軒後邊微微一笑,看著那隻空空的碟子,上邊隻要殘留的幾顆酸筍粒,油光光的一層。肖女人做出來的飯菜真是好吃,如果每日都能嚐到她做的飯菜便好了。
“十兩銀子?未免也太多了吧?”掌櫃的一臉難堪,搖了點頭:“你這酸筍炒肉末又不是一個甚麼難做的菜式,我方纔見你炒菜,不就是平常那般炒?”
“好吧。”彥瑩臉上帶著幾分難堪:“看在大叔豪放的份上,那我也就利落些。”
彥瑩心中一喜,臉上卻不動聲色:“掌櫃的,不瞞你說,上回豫王府的世子爺路過我們肖家村,我有幸給他做了這道酸筍炒肉末的菜,他吃了說好吃,叫我替他多醃些酸筍,等著醃好了他便來拿。我不曉得他甚麼時候會派人過來拿,以是也不能冒然承諾全數賣給大叔。”
肖大娘抱著七花站在一旁,心驚膽顫,六花越來越不懂端方了,衝撞了高朋該如何辦!謹慎瞧了許宜軒一眼,見他臉上並冇有不虞之色,這才放下心來。
“大叔,你可看細心了?”彥瑩笑著望了掌櫃的一眼:“你確信我隻是平常炒菜的伎倆?”
許宜軒笑了笑,重新坐了下來:“我又不是一頭豬。”
彥瑩微微一笑:“我那酸筍是分批做的,好些時候不敷,現兒隻能賣五壇給你,如果門客們嚐了好,你酒樓缺貨了,便再來我這裡買就是,我能夠多醃些,不讓你酒樓斷貨。”
“肖女人,肖女人!”許宜軒從屋子後邊衝了出去,見著桌子上阿誰空空的碟子,用力吸溜了一口氣:“今晚我要在你家吃晚餐,也要吃這個菜!”他抬眼望著彥瑩,一副不幸巴巴的模樣:“你還留了酸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