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過幾日,乾帝便前後下了封王的旨意,大皇子封為陳王,二皇子封為慶王,如此也算是絕了這兩人封為太子的能夠。
從皇宮出來後,言熙心底輕鬆了幾分,固然四皇子不敷為據,但暗處的毒蛇總會讓人不舒暢,現在乾帝已經要漸漸揭開四皇子暴虐的臉孔,以後他隻要隔岸觀火,偶爾添個柴便好。
是以到了現在,看好三皇子的人倒是很多,而這一竄改過分奧妙,四皇子卻並未發明。
大部分朝臣們都盯著成年的皇子們,但也有小部分人還記得中宮有嫡子,固然還年幼,卻非常聰明,以乾帝的年紀,便是比及嫡子成年也不過是幾年的工夫。
幽幽的歎了口氣,乾帝正色道:“若不是朕查了老四,倒還真不曉得他背後裡做了那麼些事情。”
乾帝在朝堂雖甚麼都冇說,但朝臣們還是敏感的發覺到了一些竄改,現在成年的皇子中,除了纔剛出家冇多久的三皇子,便隻剩下向來口碑不錯的四皇子,莫非是要二選一?
“總不會離都城太遠,幾千人不是小數量,養著這些人,光是糧草的數量就很客觀了,隻要盯緊了他名下糧食的運送,總能查到一些蛛絲馬跡。”
“你是說,將蘇墨送去番邦醫治?”言熙皺眉,神采沉重,“番邦如果有醫治的體例,倒也不是不成以,隻是去番邦路途悠遠,加上說話不通,如何能行?”
四皇子固然夙來名聲不錯,但比來一年產生的事情,卻讓四皇子的好名聲蒙上了一層黑,都是混朝堂的老狐狸,那裡能看不出四皇子的手腕?
“我現在走不開,如果真要去,師父倒是餘暇,但我也隻是假定罷了,番邦的醫書固然奇異,但也一定能製的了我們大楚的奇毒,我隻怕他們去了,又冇能解毒,這一來一去可不是三兩月能返來的。”
“倒是你大舅子,那毒還冇找出體例解了?”三皇子皺眉問道。
三皇子說著,不知想到甚麼,頓了頓,才道:“提及來,我和徒弟去外洋時,番邦國度同我們有很多不一樣,特彆是醫術,他們的藥有喝的,另有能打入身材的,乃至還能不割破皮膚便能抽血,非常奇異。”
“我曉得,父皇要查老四,如果兄弟們插一手,這實打實的證據便有了水分,隻是老四藏得太好了,此次喪失了五千的兵馬,餘下的想查出來,便有些難了。”
“他如果再敢對小九兒脫手,不必等賢人再查,我便先教他身敗名裂!”言熙殺氣騰騰的眯眼。
“老四倒真是不怕死,對蘇家的世子下了毒,轉頭又用毒蛇去對於蘇家的女人,這一下子要弄死蘇家的兩個子嗣,肅國公便是再正值,忠於父皇,此時也恨不得要將老四扒皮拆骨了。”
“最好如此。”言熙聲音都透著寒氣。
畢竟他與三皇子乾係密切,若插手此事,不免有替三皇子肅除異己的懷疑,固然乾帝非常信賴言熙,但也不能是以有恃無恐,因為這麼些小事而耗損乾帝的信賴。
若非四皇子還與乾帝有幾分類似,乾帝乃至都思疑這個兒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兒子了。
三皇子哂笑:“就是有再多歹意,明麵上,他還不得拉攏你嗎?現在一點麵子情都冇了,我看他忍不了多久,就是不知他想從哪方麵動手對於你了。”
言熙沉默,四皇子平時裝的太好,誰又能看得出他已經要腐臭的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