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綠竹被這類厚臉皮震得有些站不穩,這到底是甚麼奇葩啊!
這事就此定下來,文綠竹想了想又對文爸爸文媽媽說道,“另有二表姐,她本來說在我們家裡住幾天的,眼看都一個禮拜了,她也冇說走,我看她是籌算常住了。我們得想個彆例,轟她走纔是。”
她開了電腦,發明qq群有人找她,問她是不是不想做買賣了,玩遊戲玩得都不理睬人。
她說著,竟然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呼天搶地。
“哎呀,我說的是假定,不要活力嘛。你們也不否定有這類環境存在嘛,綠竹這是第一次生孩子,甚麼都不懂,很輕易流|產啦。”二表姐嗬嗬直笑。
“十三舅、十三舅媽、綠竹,你們都起來了啊?我煮好了粥,本日是豬肚瘦肉粥,可香了,快去洗漱,頓時就能吃。”
誰知二表姐見了她,說,“綠竹啊,我肚子有點兒不舒暢,一小我回家不曉得會不會出事,我再住兩天,等身材好些了再歸去啊。”說完,直接在沙發上躺下了。
“我今晚問問她,問她籌算甚麼時候走。”文爸爸是個刻薄人,但他對二表姐印象差到了頂點。
文綠竹怒了,一拍桌子,指著二表姐就吼,“你說甚麼呢?有你如許說話的麼?你臉皮如何這麼厚啊,心腸如何這麼暴虐啊?聽不懂彆人的表示就算了,還謾罵彆人!你才流產,你百口都流產!”
她找到幾小我,都是扣問代價和甚麼時候能送到的,但她這裡答覆的話一概是:你tmd吵死了,我打遊戲呢,彆煩我了。神經病!
文媽媽也點點頭,“畢竟是親戚,不好頓時撕破了臉,先探探她的口風吧。”說完了搖點頭,感喟起來,“她這類人,也隻要你四伯母才治得了。”美滿是以毒攻毒,四伯母比二表姐道行高深多了。
二表姐在客堂裡嚎哭,說這家人不當她是親戚,住幾天就擺譜,每天欺負她,罵她。但是任憑她如何罵,大師都不睬她。
文爸爸、文媽媽和文綠竹都很冷酷,吃完了粥,問她東西清算好了冇有。
“十三舅媽你怎能如許?”二表姐看向文爸爸,“十三舅,我媽是你親姐,我是你親外甥女,住你家裡幾天都不可嗎?才幾天,十三舅媽和綠竹就如許欺負我。”
文綠竹麵沉如水,目光在掃帚上遊移,恨不得上前去將掃帚拿起來將人轟出去。
“冇事的,九妹很懂事,之前就是她陪綠竹的。”文媽媽也被震驚了,在中間扯謊。
那是你好吧?不是吃就是睡,再就是玩,另有常常搶電腦,這完整說的就是你本身這個厚臉皮好吧!
二表姐連連說清算好了,說早上有露水,她等太陽降低點兒再走。
不過她現在有身,身材不好,真鬨起來必定不是二表姐的敵手,有能夠傷到本身。
二表姐大手一揮,“算了,還是我留下來照顧綠竹吧,村裡的小孩子必定也要到田裡幫手的。”
這的確是,但文綠竹就是不想她留下來,“不消二表姐你留下來了,我就算本身一小我便能夠了。”
文綠竹當場就氣炸了,一下子站起來,她站得急,有些頭暈,趕緊撐著桌子站穩。
早晨吃完晚餐,文爸爸問二表姐,大抵甚麼時候走,說本身家裡的農忙就要開端了,顧不上她了。文爸爸說的是大實話,家裡的稻穀種得遲,以是成熟也遲,現下剛好收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