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笑著點頭,從口袋裡拿出兩張名片,“這兩個處所都有養殖場,你們甚麼時候需求了,提早一週打電話去下訂單就成。”
此次本來是約了一起吃晚餐的,但文綠竹下午要去接豆豆和菜菜,然後一起回桃花寮,就發起中午吃了。
文綠竹看看時候,見差未幾了。就關上電腦,捏捏發酸的肩膀。
開初人家看她年青,又冇有事情經曆,底子不肯意要她。最後還是梁超然先容她進他們公司做。
文綠竹明天穿了一襲杏黃的裙子,走在路上神采飛揚、婀娜多姿,看著她,會覺得這還是陽光亮媚的夏季。
“哎不是吧?你平時不是很能貧的麼,如何這麼不經嚇。行了,你快來,我在悅賓酒樓等你。”梁超然聽文綠竹說的,也嚇了一跳,快快說完就掛了電話。
文綠竹一下子笑了起來,“你這纔是誇大呢!彆貧啦,不是說有蝦苗麼?”
“可不是用心催你,你要的蝦苗已經來了。你不是想要嗎?”電話那頭,傳來梁超然笑嘻嘻的聲音。
她現在開的車,也是為了便利帶兩個孩子纔買的。
梁超然心中一酥,手指忍不住抖了抖,“誇大了啊誇大了啊……還說本身劈麵不會說話,隻會在網上貧。我看麵劈麵說話,就冇多少人說得過你。”
車外的風景快速掠過,文綠竹有些悔怨不能開了車窗。她明天化了淡妝,頭髮也做了髮型,開車窗會將頭髮吹亂。
文綠竹和梁超然聽了,都有些驚奇,相視一眼,看向阿誰中年男人。
走進車庫,她纔將車開出來,手機就響了,她看都冇看,直接接了說,“我出來了,梁超然你不要再催我了。”
文綠竹並不籌算做按部就班的事情,可為了堆集經曆,她不得不咬牙做了一年。實在對於管帳這個行業,做一年底子不算甚麼。但為了陪兩個寶貝兒,她咬牙辭掉了那份事情。
所幸快速貨運當真生長起來,且利潤可觀,她和兩個表哥都在城裡買了地盤蓋屋子。搬到龍城裡住,也就不消出去租屋子了。
車子拐進本城最繁華的大街,大街絕頂就是本主要去的悅賓酒樓了。
文綠竹笑著白了他一眼,“女司機如何了?我的車技可比你好多了。”
“你啊你,下次開車就不要接電話了,不然我得變成行刺你的凶手了。你不曉得,我最怕你們這些女司機了。”文綠竹走近,梁超然忍不住打趣。
這梁超然是她當初開網店熟諳的買家,在本城論壇就有過交集。此人起過非常鄙陋的id:樓上聲音好大,平時說話也愛說黃段子。但厥後機遇偶合之下熟諳後,麵劈麵說話,倒向來冇有聽他說過黃段子。
這酒樓賣力運輸大蝦的,也會幫一些養殖場帶蝦苗的,梁超然找人,是找對了。
文綠竹將手機扔到車座上,加快了車速。
她當初生完孩子,回龍城中學讀完高中,然後考了管帳證。帶著孩子在龍城住,她就拿著管帳證去找活計乾。
梁超然伸手接過兩張名片,遞給文綠竹,對那中年男人伸謝,“老張,太感謝你了,走,一起用飯去。”
文綠竹跟在梁超然身邊,一起去看了蝦苗,感覺能夠,當場就要下訂單。誰知那中年男人笑著搖點頭,“這蝦得淡化養殖,你們會不會?”
文綠竹心中大喜,一衝動,差點踩了急刹車,嚇得本身出了一額頭盜汗,“真的?哎,之前如何冇聽你說過?剛聽到嚇死我了,就差車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