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一段光陰跟做夢似的,家裡的日子一天一個樣。不但有了銀子,現在還能購置二百畝地,內心已經很滿足了。先不說掌櫃的借給不借給銀子,單說這一借幾萬兩,他們內心想著都顫抖,如果還不上如何辦?
“真的?”
“掌櫃的莫急,張財主出了事,舉家已經搬走了。”
掌櫃的眼睛又亮了起來:“甚麼事,快出去講。”
幾人來到鎮長家門口,柳娘先下了馬車,將一角碎銀子遞給了看門人:“費事稟報夫人一聲,就說我有事情找她。”
“我本日來是有事情來找掌櫃的和夫人幫手的,說不定本日我們又能夠弄回這香囊的買賣了。”
顧東和顧灼趕著牛車跟在前麵。
自從買了牛車,顧東看著就像命根子一樣,常日裡誰也不捨得讓動,不管誰去哪兒,他都親身趕著牛車去送人。
顧雅箬冇說話,將銀票放好,回身去了東屋,“爹,娘,我想了一個早晨,想著這麼好的機遇我們不該該放過,我想去明月繡坊一趟,找掌櫃的借一些銀子。”
顧雅箬笑著應下,回身出了門,對正在院子裡乾活的顧灼說道:“大哥,你去喊大伯一聲,讓他趕著牛車送我們去鎮上。”
“這個好說,我馬上帶你去。”
拉住顧雅箬的手:“箬兒呀,聽爹孃一句勸,咱不買那麼多地了,家裡人侍弄不過來,二百畝已經充足了。”
“多謝掌櫃的。”
掌櫃的眼睛頓時亮了:“這不恰好,你們又能夠持續做了。”
她小小的年紀,一下借了幾萬兩,掌櫃的訝異了一下,隨即點頭應下,“這個好說,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我幫你這個忙。”
張氏還是擔憂,家裡的步子邁得太快了,她這內心忽忽悠悠的,不實在。
“哎喲,這個老王八蛋,可坑死我了。”
顧雅箬從牛車高低來:“掌櫃的,這香囊我恐怕一時半會做不了。”
顧雅箬彷彿看到了他們心中所想,笑著安撫兩人:“爹,娘,你們不消擔憂,誠如村長爺爺所說,張財主家搬走了,我們家又能夠做香囊的買賣了,很快便有銀子進賬,另有啊,今後就算我們拿不出銀子來還賬,大不了再將買來的地步賣了就是了。”
兩人從繡坊出來,柳娘叮嚀了伴計趕著馬車過來,和顧雅箬一起上去。
顧雅箬看著兩人的眼睛:“爹,娘,大姐來歲就及笄了,看餘家的意義,說不定到了來歲就會讓大姐嫁疇昔,到時候她手裡總該有些陪嫁吧,要不然嫁疇昔會被餘家的人看不起的。再說了,大哥也到了說親的年紀,總不能給了女兒陪嫁,甚麼也不給兒子留下吧,您門放心,我既然敢去借銀子,便必然有體例還上。”
掌櫃的叮嚀伴計去喊柳娘過來,本身領著顧雅箬上了二樓,還冇坐下,便迫不及待的問:“顧女人,甚麼事?”
當看到顧雅箬也跟著過來時,臉上暴露笑意,對她招手:“箬兒女人,到我身邊來。”
“你說,我能做到的,定會儘力幫你。”
“本日除了這件事,另有一件事需求夫人給幫個忙。”
“我當初和張財主立了字據,香囊方劑給了他們,今後我們家便不再做了。”
掌櫃的急得直頓腳,那張財主前幾日送來得香囊都是臭的,拉歸去今後便再也冇有來過。他都已經接下了訂單了,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