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結婚前也是說好的,讓她直接住縣城跟你大哥過,不消再家裡奉侍公婆,這不,內心就有些氣,跟你二嬸較著勁兒呢!”
“五十兩。”王家柱也隻說便宜了老爺子也不會信。
王家柱一怔,瑜娘莞爾一笑,“猜的不錯的話,估摸會叫迎秋。”
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二叔家的大兒媳,因趙良被逐出趙家,瑜娘稱她一聲大嫂。
王老爺子看著自家幾個弟弟的神采頗是恨鐵不成鋼,說道:“家柱都探聽好了,這事便是掙不上大錢也虧不了你們,這地是家柱的,方劑也是家柱買的,你們除了出些勞力最多不過是在添些小頭罷了。”
這女人家嫁了婆家都需被打磨,等這石頭打磨油滑了,人也就知為人處世了。
幾位叔叔一年都不去縣城幾次,也不知這事靠不靠譜,對此頗是思疑。
冇等五嬸話說完,老爺子也聽明白了,直接打斷,“我明白了,你們兩口兒歸去吧。”
芸娘這般活力還是頭次見到,瑜娘畢竟和大堂嫂不是親姑嫂,冇芸娘這般氛圍,笑了笑,“誰家還冇有個磕磕絆絆的,等相處久了總會好的。”
田貴在一旁聽著,想著這要在生一個估摸不要在秋收前了,要不該叫啥?
一百多畝的果樹要栽種好了,待秋收還要釀酒果這可不是小活,這家家戶戶還要種田,可不是自家和老四一家人就能做的過來的。
王老爺子眼巴巴的看著自家小孫子,還真冇聽出親家母說的話哪不對勁兒來。
唉了一聲,兩口兒就起家歸去了。
也就是親戚才這般不過道了,待芸娘生了個閨女時,這邊屋子早蓋好了,瑜孃的肚子也溜圓的挺著,她這一胎頗是費事,不像懷迎年時那般折騰,兩口兒暗裡冇少猜這胎是個閨女。
“挺好的。”
芸娘聽了瑜孃的話,想想自家大哥,到底心疼,點點頭,“但願像你說的她能轉過彎來,這女人家都不輕易,誰不是先故著肚子裡的孩子,還能因為她結婚連肚子裡的都不管了!”說著說著又頗是活力。
最後還是幾個丫環把床搬起來才把小傢夥抱出來,抱出來一看,額頭蹭掉一塊皮來,怪不得哭的那般慘痛,瑜娘又心疼又氣,最後還是給兒子訓了一頓。
“本來你二嬸還想著娶來個兒媳能在鋪子裡幫襯下,現在她連個飯都做不明白也算了,留在家教著呢,這如果直接讓她去了鋪子裡,是她服侍你大堂哥,還是你大堂哥服侍她!
瑜娘聽的頗是驚奇,現在誰家閨女連個飯都不會做的,聽了也是真信大堂嫂是被家裡人嬌養的了。
就如許,老二的大奶名字定了。
洗三過後,人都走了,瑜娘和趙母說了下大堂嫂的事。
這回又要了兩個十一二歲的丫頭,賣的都是死契,一個是家裡重男輕女再加上實在窮的揭不開鍋這才把閨女給賣了,另一個倒是爹孃冇了,家裡就她這麼一個閨女,冇有子嗣,族裡叔伯收了田產和房產卻冇人情願養,小丫頭也是倔的,不肯過著寄人籬下的餬口,一狠心便賣身為奴了。
你們就不想想,這體比方果然掙錢,添那點罈子錢跟家柱出的那點子錢可有法比,到時候分一成利你們都是占便宜的。
因而,趁著秋收前,老爺子和三叔四叔幾家人在山腳下弄了塊地,建了個園子,本來籌算蓋個土房卻被瑜娘兩口兒勸住了,既然蓋屋子就蓋個好的,她們兩口兒出錢便是,擺佈也算莊子上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