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許的話,我們兩個做一筆買賣,我手裡有伍中洪納賄的證據,你放過我,我儘快的調離紅州,今後我們兩個井水不犯河水。”
結束了通話,金帥離創辦公桌走到了落地窗前,望著遠處的青山,金帥的臉上帶上了充滿自傲的笑容,有總理的支撐,又有甚麼可駭的,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金帥放下了手裡的檔案:“請他出去吧。”
五分鐘後電話裡傳出了總理渾厚的男中音:“金帥同道,有甚麼事情嗎?”
憋了一陣子,做了幾下深呼吸,錢榮的神采略微有些安靜了,畢竟能做到省委副書記這個位置的人,涵養工夫還是要有一點的。
“你說甚麼?”錢榮聽到這個動靜後大吃一驚:“楊慶川和董甯浩都被省紀委帶走了?”
電話裡傳出了總理的笑聲:“現在想走不感覺有些太晚了嗎?就把他困在紅州,你奉告周元同道,要把他盯緊了。”
錢榮額頭上的青筋暴脹,眼睛惡狠狠的盯著金帥:“看來你是想把我囚禁在紅州了,金帥,這個回合是你贏了,但是你的運氣能一向這麼好嗎?”
錢榮之前的籌算是和金帥做一筆買賣,把伍中洪拋出來,然後要求調離紅州,麵前這個敵手的確是太令人可駭了,惹不起能躲得起吧。卻冇想到金帥不但反麵他做買賣,還要還把他持續留在紅州。
在來之前錢榮就猜到,金帥如果不曉得頒發在政經晚報上的那兩篇文章,是錢榮教唆楊川慶和董甯浩寫的,省紀委是絕對不會把他們兩個帶走的,本來還覺得金帥隻把握到了這一點,卻冇想到他在背後搞的那些小行動,全都被金帥曉得了。
金帥雙眉一揚:“請錢榮同道指教,我哪個處所做得過分度了?”
錢榮走後,金帥想了一下,拿起了紅色保密電話機話筒:“我是紅州省的金帥,有事情想和總理彙報。”
昔日的四大天王,一個被中紀委雙規了,彆的兩個被打發到人大和政協去養老,現在唯有剩下錢榮一小我,固然還在台上,但卻即是變相的囚禁。錢榮此時就是用腳指頭也能想明白,金帥之以是現在不清算他們,是在等候一個機會,而這個機會就是下一次的換屆推舉以後。
宦海是一個非常講究禮節的處所,越是身居高位就越是如此,普通的環境下,三把手來拜訪二把手,金帥都應當迎一迎,可他不但冇有驅逐,反而連站起來的意義都冇有。
“既然你都曉得了,我也不想求得諒解,我隻想請你給我一句準話,你想如何辦?”
錢榮被噎得神采烏青,好一會都冇有說出話來,既然說不要人家做得過分度了,總要指出是哪個處所過分吧?
錢榮迷惑了,金帥說他另有點用處,這個用處又是甚麼呢?莫非是……想到這裡,錢榮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噤,再也不敢想下去了。
“金省長,有些事情最好不要做得過分度了。”
“省長,想占用你一點時候,有些事情我和你相同一下。”
“你不要覺得我不曉得你背後還站著誰,我再一次奉告你,我之以是不想拿下你,並不是我的心軟,而是你另有點用處。你說得很對,我就是要把你囚禁在紅州,並且還要讓你體麵子麵的持續當你的副書記,如果你再敢胡說亂動,挑起事端,我信賴你是絕對冇有好了局的,比誰的背景大,你錢榮還不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