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青風,帶我出城。”
“琴聲冇有了,他走了……”公孫零又唸了一句,青風的話,她底子冇聽出來。
兩人一走出胭脂巷,天上的雨即停了下來,公孫零的耳邊也不在聽到古琴之音,她收起油紙傘,緊緊的護住身前。
“傘?公然那把傘有古怪!”青風仇恨一句,早知他就該一把燒了它,“公孫零,你醒醒吧,這胭脂巷的傳說,我早就跟你講過了。你這大笨伯,常日打我的時候不是挺本事的麼,現在怎會如此不經利誘呢。”
之前,楚珀玡總喜好到鄔虛觀聽講,幾近每一次都會帶上青風,當時候的青風還是一條大黃狗,它一聽到誦唸佛文,就煩躁得不可。
青風實在是被得搞胡塗了,他本想開口問個究竟,又擔憂問多了麵前之人再呈現甚麼古怪的行動,便默不出聲的來到一旁,陪她一起挖。(未完待續。)
“我冇胡說,他真的來了。”公孫零歡樂一笑,接過從空中落下,已經撐開的油紙傘,這把油紙傘,恰是那把刻畫著古琴的油紙傘。她握在手上,彷彿又瞥見白袍男人的模樣。
“青風,我好難受,內心……好難受,向來冇有這麼難受……”公孫零望向青風,她一眨眼,眼淚便滾了下來,“他說他迷路,我想送他回家,但是他不見了,那把油紙傘也不見了……”
“我要埋了它。”
這時候,公孫零卻從他的背上掙開,他拉不住她。而她一落地,抱著油紙傘回身就跑,他也隻能跟在前麵一向喊一向追。兩人一前一後,跑了幾條田埂,爬上一個小山頭,來到兩座墳前,公孫零才停下腳步。
“下雨了……”公孫零昂首望天,倦容的臉上暴露癡癡一笑,因為她的耳邊又響起了那一首古琴之音,“青風,他來了……”
“真的嗎?他也害了其彆人麼……”公孫零低聲喃喃,她對他一無所知。但他是冤魂,這一點已無庸置疑。“他說碰到我,他終究能夠分開這裡了,不必每日在這胭脂巷中冇有絕頂的繞下去……”
“擺脫?”公孫零複念兩聲,轉頭看向高台之上的天空。眼中又閃過他消逝前的那一幕,他暖和的笑容,安靜安寧的模樣,不再是遇見時的蒼茫……
青風偶然再聽她胡言亂語,快步的走下台階。可當他走下台階,落到空中時,天上突來響起一聲驚雷,陰沉的天空飄起了毛毛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