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你還活著，就算是活很多有磨難，但是你命大，躲過了瘟疫和大水，不但冇有死，還以弟子身份在四清山活得好好的，讓我非常氣不過，本來是打算你同你娘一起不存於人間的，何準期間出了一點不對，固然你娘倒是被我抓了返來，有了王氏當替罪羊，我也不怕甚麼天子究查，倒是冇想到長歌那小丫頭帶你跑了出去，不過等我曉得這事兒的時候你都活了好久了，北周虎符在你手上，這但是我當初冇有預感到的，冇想到天子寵長歌已算是過分，他對你又豈止於愛屋及烏，我兒子同你同月出世，卻冇見他給我孩子甚麼恩賜福祚，連虎符都已經拿了出來，他還要如何！待你長大成人豈不是要連這天子位都要給你！我要拿回虎符，拿回我兒子應得的！我曉得了你的行跡以後便差人奉告顧湘，如果她能以皇家之力叫剿除四清餘孽，我便以北周皇後身份助她穩定周遭二國，讓那老天子死也死得放心，予兵二十萬藉以給她拿來安定皇子之亂。”

公然女人這類東西說的話就是喜好高深莫測，等了好久，她都隻是在享用這類居高臨下的滋味，看著我在她眼皮子底下受著煎熬，我覺得她不再奉告我甚麼，不再等候的時候太後孃娘卻又開口了：“四清山之事，是我的建議，不過這實際的嘛……但是多虧了你們南魏太皇太後顧家主使。”

――

“我的恨之前哪有現在這般深重，都說深宮裡最毒婦民氣，不幸之人必有可愛之處，我的恨――是從長歌開端的……”

太後挑眉，看到我的反應對勁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