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何而來?好你個老東西!到現在還跟朕裝蒜!”鐘離左正怒的差點一把掀了桌子,順手模起個硯台就朝劉廣祥的腦袋砸了疇昔,這一下砸下去直接把他砸了個頭破血流,可劉廣祥連動都不敢動,因為鐘離左正從冇對他發過這麼大的火。
“皇,皇上,老臣真的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啊!”劉廣祥一肚子憋屈,從明天展開眼就產生了連續串莫名其妙的事情,起碼也要讓他曉得產生了甚麼事吧。
“莫非劉太尉還不曉得嗎?”鐘離川不急不緩的道,劉廣祥迷惑的看著他,“還是劉太尉本身看吧。”
“老臣拜見皇上。”
“父皇,諸位大臣說的冇錯,劉太尉是朝中重臣,固然其罪過嚴峻但也不該如此草率的就將其斬首,那樣的話想必父皇也很難做,不是嗎?以是依兒臣之見,不如就將劉太尉打入大牢,今後發落。”
“皇上就算劉太尉罪過嚴峻,可他冇有功績也有苦勞啊!請皇上從輕發落!”
鐘離川的話讓劉廣祥猛地抬開端,本來是他!
“皇上,太傷害了,還是等抓到人再去吧。”李公公勸止道。
“是,是。”小寺人剛要分開,就被鐘離左正叫了返來。
“劉太尉,這些帳本但是本皇子好不輕易獲得的,據本皇子所知這些官員可都是劉太尉汲引上來的。”
“皇上不成啊!”上麵的官員一聽要砍了劉廣祥都急了,特彆是劉廣祥一黨的人,他一倒就即是太子的權勢失了一大半,這對他們來講可冇有任何好處。
“還愣著乾甚麼?還不快去跟朕把刺客抓來!”
“皇上息怒!主子知錯了!”小寺人嚇得跪倒在地。
阿誰男人一聽這話眼中頓時充滿了肝火,卻又不能發作,隻能不斷的朝鐘離左正叩首告饒,“皇上,求您饒臣一命,求您不要殺臣!”
“少廢話!”鐘離左正這幾天正火大著,現在有個不知死活的撞到槍口上來,恰好讓他泄泄氣。
劉廣祥顫抖動手翻看了兩本,頓時麵無人色。那些滿是處所官員賄賂他所記下的帳本,上麵清楚的標記取哪年哪月,銀兩來源以及賄賂給劉廣祥的數量。
“是,主子遵旨。”
“臣,無話可說。”事到現在證據確實,他再狡賴下去也冇有效了,但是他也不甘心就這麼讓鐘離川占了個大便宜。
“皇,皇上,這,這是誣告啊!”這事兒打死都不能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