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轉頭看寧無慍:“夫君?”
半晌才問:“如何傷的?”
早晨好音隻用喂一次奶,方諾也就不如何讓兩個丫環出去,應了一聲:“無事,你且睡。”
方諾白他一眼,說話如何兩個字兩個字地往外蹦。
說著前麵跟出去一個衙役, 跟方諾施禮然後道:“夫人,強盜已滅,大人三五日就能縣城來。”
寧無慍遞了瓷罐過來,方諾瞧了瞧,讓他坐在床邊:“衣裳脫了。”
“爹也是放心,就這麼讓你帶人過來?”
寧無慍點頭。
方諾瞧弟弟將女兒頂在腦袋上轉來轉去,跟在前麵:“你將她放下來,謹慎摔了。”
寧無慍麵上有較著的憂色,方諾卻又說道:“可這個買賣,我想要秀坊出麵來做。”秀坊現下是她的嫁奩,因寧無慍的乾係,少了很多賦稅。
“要再考慮一番,先少尋一些,試一試,如果能找出甚麼抽絲繡花的體例,讓它變貴也未可知。”
瞧他身上的傷口,竟有些說不出話來。
寧無慍躺在床上,悶了一會兒纔出聲:“怕你擔憂纔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