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問她如何了，她隻哭也不說。”

“如何了？”方諾洗漱罷，坐在銅鏡前梳頭，笑問了一句。

方諾笑，親了親她額頭, 又挑了些寓言故事講了起來。

方諾出聲喚了一句，聽到動靜，丫環們忙出去，問絳霄道：“鄭氏在內裡？”

因有了方慎的動埋頭境不寧，青杏的事情擱置了一日，寧無慍當夜也冇有返來，早上起床的時候，方諾瞧著丫環們都謹慎翼翼，連絳霄都是有話想說卻不敢言的模樣。

見她寂然倚在椅子上，寧無慍上前，將茶盞遞疇昔：“你放心，南疆那廂有我一名同年，會叮囑他照拂方慎的。”

方諾看她不說話，估計是捨不得，青杏對好音極好，方諾先前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此次敢拿好音在寧無慍麵前作筏子賣好，不管如何都不能再留了。

方諾瞧了他一眼，同年分歧年的，她已經不想曉得，低聲說道：“多謝。”

剛醒，下床冇走兩步，便聞聲內裡絳霄壓著嗓子說話：“鄭姨娘這會兒記得端方了。”

禮數倒足，方諾瞧著，道：“晨起不必到我這裡來。”

絳霄咬了咬牙，剛想回話，寧無慍從內裡出去了，掃了一眼擺在桌上的點心粥食，道：“先用早膳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