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連長大喜,一巴掌拍到安毅大腿上,也不管安毅疼得齜牙咧嘴的:“好兄弟!老子冇看錯你,好!既然你這麼講義氣,等打完仗老子立即悄悄地放你歸去,天塌下來老子都頂著!”
安毅心中暗自喝采,再次鑽進駕駛室撲滅支菸,等待從戎的裝車,內心對長著個豬腦袋的曲連長所說的特彆軍資嗤之以鼻:裝上第一箱的時候,鴉片煙土那種特有的有點膩味的氣味已經讓安毅曉得是甚麼貨品,也曉得滇軍向來有吸食鴉片的風俗,滇軍官兵從上到下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都離不開鴉片煙土,幾近每人都揹著兩支槍――此中一隻是煙槍。安閒也經常看到各陣地躺在地上橫七豎八的煙鬼,一群群官兵煙癮上來軟得像無脊椎植物,一旦吸食煙土以後立即精力抖擻,這時讓他們上刀山下火海也毫不會含混。
“曲大哥,前麵的陣地挑選得好啊,龍眼洞這鎮子兩邊都是石山丘陵,這條必經之路恰好處在兩山之間,全部寬度彷彿不到一點五千米,你們滇軍占有的陣地太好了。這條路我走過,是開往東莞、直通九龍的首要公路,間隔那邊看得見的鐵路也不遠,是東麵和南麵各縣鎮進廣州城的獨一陸上通道,打通這裡根基就能看到廣州城,陣地前麵彷彿另有一條小河是嗎?”安毅獵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