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毅樂壞了,忙不迭地叮嚀先把鴉片搬進後院庫房裡,心想七百斤上品鴉片就是一萬一千二百兩,代價高達十一萬之多,此戰收成如此之大事前他如何也想不到,折算下來本部悄悄獲得的好處不下於二十萬大洋,這個數字尚未包含師部即將下發的緝獲分紅在內,那部分如何樣也很多於三萬大洋,看來浙軍真他孃的敷裕,怪不得蔣校長力排眾議如此果斷地要打下江浙地區。
“老邁,主力撤退以後我們重返西王村,換上敵軍衣服趁亂從河口度過江,順利穿越敵後潛入楊士俊部東南麵趙家山東部地區,本想翻越大山靠近北麓山下的楊士俊批示部,用偷襲手居高臨下乾掉楊士俊,以崩潰仇敵士氣、攪亂仇敵的批示,可剛要行動,就看到三騎從楊士俊地點的趙家山批示部方向奔馳而來。
“虎頭,你有甚麼收成?”安毅眉飛色舞地扣問趕過來的顧老二。
安毅睜大了眼睛,如何也冇想到民國的江湖人竟具有如此強大的能量,但是軍情告急,由不得他多想,叮嚀沈鳳道、丁誌誠和本身一起趕到師部彙報,如果招降勝利,劈麵之敵將會不戰而潰,本身的二師就能趁機再次強大起來,在蔣總司令眼裡不戰而屈人之兵纔是最大的功勞,比打幾個大敗仗的感化還大,以是這一次的功績再也不會讓給彆人了!
部屬判定是通報告急軍情的敵軍傳令官,誰知在彎道禮服三人以後略加審判,發明此中的上校竟然是楊士俊的副官。此人非常怯懦,立即招認是奉楊士俊之命趕赴金華,把楊士俊的一家長幼告急遷往上海出亡,說是擔憂反動軍共產和殺頭。
安毅大喜:“他如何說?”
遐想到北伐以來所受地各種窩囊氣。一次次到手地好處被剝奪被侵害。一個個軍功被冷視被侵犯。在沉重地壓力和夾縫當中為儲存和生長苦苦掙紮。終究跌跌撞撞走到明天。安毅感慨萬千。不由得長長歎了口氣。他非常清楚。所謂地反動軍隊實在與各部軍閥冇有本質上地辨彆。軍中到處可見地傳統成規、將帥們對官兵好處地鹵莽侵害、同僚間地相互傾相互架空等等無所不在。一次次地蒙受打壓和咬牙接受。讓年青地安毅明白了一個真諦:要想在這亂世中有所作為。必須具有更大地氣力和權力。不然任何地主義、任何地信心抱負都隻能是水中花井中月。一個不好乃至連本身如何死地都不曉得!
丁誌誠冇想到沈鳳道在江湖中的輩分這麼高,對沈鳳道哈哈一笑,滿臉都是讚佩之色。
早已等候在院子裡的安毅、尹繼南、胡家林和葉成等團營主官滿臉笑容大聲打趣,鎮靜的夏儉小跑到安毅麵前還禮,在弟兄們的笑容中低聲彙報:
“老天!本來那件顫動江浙的大案是你乾的?不但將浙軍總司令孟昭月麾下虎將的腦袋掛在了城樓上,還把他的家宅洗劫一空,最後放了把火燒成灰燼……怪不得楊士俊和你伶仃說過話以後神采發白,恭恭敬敬不敢怠慢,本來是如許!紹興那畜牲旅長死不足辜,被他禍害的黃花閨女冇有一百也有九十了,很多還是未成年的小女孩,虧他下得了手……老子也恨不得剁了他!不過老沈啊,江湖上如何傳說是蘇北淩星那傢夥乾的?”
安毅覺得是告急號令。立即接過信函。翻開一看頓時笑了。竟然是是蔣總司令發來地嘉勉電。隻要八個字:前鋒表率。吾心甚幸!